夏侯谦缓缓摇摇头,齐九白了白眼睛:“你是要把那瓶子送我?”
夏侯谦吐一口血,艰难的从口中挤出一个字“笨。。。”头一歪,死了。
齐九愣在那里:“笨?说那瓶子笨还是说我笨?哎呀,怎么说死就死了,这么不珍惜自己的性命,那我怎么办?算了算了,我赶紧去中都和汨罗丫头商量商量。”
李孟气喘吁吁的跑到洛城县衙:“夏侯大人在哪儿?”
守门的衙差回道:“正在后院呢。”
李孟忙跑向后院,见齐九匆匆走了出来:“前辈,夏侯谦呢?”
齐九一看李孟:“哎哟,你终于来了,不过来晚了,他死了,快跑,不然人家以为人是我杀的呢。”
李孟大惊,忙拉住齐九:“等,等一下,夏侯谦死了?”
“是啊!”齐九道:“邪门啊,刚才来了一帮穿黑衣服的人,他跟我借刀我还以为他要与那些人打架呢,结果他一刀就把自己杀了,我都懵了。”
李孟忙问道:“那他有没有说什么?”
齐九道:“没啊,哦。。。对了,他说了个字。”
“一个字?什么字?”
“奔?本?笨?不知道到底说的哪个。”
李孟忙道:“跟我去看看。”
进到屋内,见夏侯谦的尸首倒在门口,旁边还放了一个花瓶,李孟道:“齐九前辈,你再将经过详细的说给我听听,夏侯大人为何要自尽,他与那些黑衣人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那些黑衣人是什么人?”
“那些黑衣人是羽卫,说是魏公公派来带他回去的,他给了封信那些人然后就自尽抹脖子了。”齐九拉开李孟:“别碰那个花瓶,他宝贝得很,都要死了还死死瞪着眼睛要我把这花瓶给他陪葬。”
李孟一脸懵逼:“啥?他真这么说?”
“当然,他那眼神我一看就知道。”
李孟白他一眼:“他是告诉你花瓶中有东西啊老大。”说着李孟伸手在花瓶中摸了一通,果然摸出一封信来。
展开书信,李孟看了一眼:“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真是低估魏明玉了。”
齐九凑上前:“怎么了?”
李孟气道:“原来这一切都只是魏明玉给我下的套,要不是夏侯谦发现及时,只怕我现在便成了待宰的羔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