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仁想挣脱下人的束缚,怒道,“你们仅凭一些钱就诬陷我,你们说我下的毒,倒是找出证据啊?”
“证据,你昨日去营地伙食房在送回来的水桶里倒了什么,你自己没有一点数吗?”
朱仁前脚刚走,盛盛后脚就将水提到了忆星辰面前,忆星辰拿了一点水喂老鼠,不到两个时辰就死了。
难怪说永兴镇的毒性一直压制不住,终于有人露出了马脚。
朱仁还是嘴硬,却少了一丝底气,“你说什么,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也无所谓,我也懒得给你找什么证据,我能控制住你的毒,也就能制出你的毒,你想要多少我都有。你人一死,东西往你这儿一放,你也算死得瞑目了。”
忆星辰站起来,回过头对他道,“不过,人是我救的,案子是我破的,我可不想便宜我二叔,所以我更倾向于第二条路,你害死的是我顺河忆府的工人,他们怎么死的,我也要你怎么死。到时候尸体随便一丢,也不过是怪你身体弱,永兴镇多死了一个人罢了。”
说着,盛盛将一壶水放在桌上。
朱仁不屑一顾,瞪着眼睛,“你觉得你会把我毒死吗?”
忆星辰轻笑,扇子敲着手心,“原来你打的这种主意,我有一件事一直弄不明白,我不知道你是跟女人有仇,还是你害怕把你自己毒死,瘟毒的毒性对女人有致命的攻击,对男人而言毒性却浅得多。大概是你母亲出生青楼的原因吧,你从小没人管,没人疼,见惯了风花雪月的场所,所以你痛恨你母亲,恨她把你生下来,你也讨厌女人。三年前,你母亲就是这样死的,药底现在还压在永兴镇大药房,也因此你才笃定这水是无法把你毒死的,是吗?”
男人神色异常惶恐,手开始无处安放。
忆星辰抬头笑笑,“不过没关系,我又给你加了一些东西,让你也尝尝浑身剧痛,亲眼看着自己缓慢死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