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否头部的剧痛在蝶离开他身体的一瞬间就已经消失了，他揉了揉脑袋，还在恢复着刚才剧痛带来的像地震一般的余波，然后问里无：“他俩什么关系啊？怎么莉莉安见了蝶像猫见到老鼠一样了？”

“这个只是程序的一个设定的问题……你不用知道那么多，谢谢！”里无慢慢的回过头，眼神中满是冰冷而又残忍的杀意，“你要是再多一句嘴，我就把你扔到我们国家的动物园里面喂动物，你知道……我们国家一直都是提倡保持自然性格的。”

依否自知戳中了里无的痛楚，知道自己如果再问东问西可能就小命不保，于是便乖乖的闭着嘴，站在一边，看着蝶和莉莉安的风流韵事。

但是当依否再回过头去的时候，天空中已经没有任何的异物，只有往常一样的，满天的繁星和黑夜无尽的天空。刚刚漫天的蝙蝠裙遮住了天空的蝶的翅膀，蝶的血红色的眼睛，还有莉莉安极其惊恐的脸，都消失了，只有空中尚未消散的，淡淡的蝙蝠烤焦了的肉的气味萦绕在每一个人的鼻尖上，但是那些景象确确实实的消失了，好像一切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他们去了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没有黑暗，没有痛苦，没有弱小无助的穷人，没有……”里无故作感伤的说，同时还带了一些做作的意味。

依否：演，接着演，你这演技在古代可能连正常的中学生的水平都算不上，还在这里故作感伤……

很快，蝶就揪着莉莉安回来了，带着胜利的微笑，好像还有一点斗战胜佛的意味。

“ok，搞定了，”蝶颇有一些少女心的摇了摇手，“已经确定了莉莉安就是我们这次大攻击行动的策划人，刚才我跟她已经在异空间里面谈妥了。”

异空间？！依否有些惊讶的想，以前怎么没有见她有那么多神奇的功能？？？怎么现在一回来好像就……好像系统重新安装升级了一次是怎么回事？

“咳咳，”里无在一旁咳嗽了一声，然后幽幽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我现在可能知道你在打什么歪主意，我劝你不要打这些歪主意，否则我就会把你这些歪主意给打歪，听懂了吗？”

“咳咳，”依否不自觉地跟着刚刚那个可怕的女人也咳嗽了一声，然后讪笑着说，“明白了，明白了。”

“明白就好，我还以为以你这种智商……可能会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