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剔骨刀从牢房里出来还没多大功夫就惹上麻烦事,一个神秘的汉子让他抱着个箱子,从南门出看见老槐树再朝走西南,受到惊吓的剔骨刀,两脚是撒开了跑,这速度十条狗也未必能追上,两个时辰的脚程硬生生被剔骨刀缩短到了半个时辰,没歇气,一直跑到十二三里的时候才看见一株老槐树。
“呼呼呼···”剔骨刀一手撑着老槐树一手抱着箱子,大口大口的喘气道:“呼,啊,呼,是这里了吧。”说着话就依着老槐树坐下来休息,片刻后稍微脸色恢复上一些,这才仔细瞧看,这盒子四四方方,一尺宽朱红色的木盒子,没有盒锁,只是盒子上贴着一张黄纸,纸上面歪歪扭扭用朱砂写着符文,剔骨刀也瞧不明白,抱着盒子左右瞧,上下看,摇晃了摇晃没听见声响,道:“还挺沉,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喃言间就准备将黄纸扯掉,一窥究竟,这刚要摘还没摘就感觉后背发凉,顿时就想起那汉子的话,“不到老井不能打开,否者定将你拿到官府。”剔骨刀浑身一激灵,微微打了个冷颤,赶忙抱起盒子就走,沿着老槐树奔向西南,走了几里路的时候,剔骨刀才发觉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个荒郊野地来了。
“这地方怎么瞧也不见有井啊。”左右观瞧,嘴里嘟囔着,四处寻找,四周杂草有一人多高,根本就看不见有什么老井,剔骨刀心里发虚,心道:“这鬼地方真不是人来的地儿。”说着话就瞧着一株大柳树,将盒子放在树边儿,爬到树上朝下观瞧,没多多大功夫在柳树的左边二三丈的位置还真发现有口老井!
溜下柳树,剔骨刀抱起盒子就奔了老井去,掀开杂草,一瞧这老井下面是黑乎乎,呜呜能见似风声,剔骨刀也没多想,蹲在井口边扯下盒箱上的黄符道:“搞得神秘兮兮的,要不是为了肚子里的金疙瘩,老子才不会跑来这里受罪呢。”说着话,嚓的一下就扯下黄符正要打开盒盖说,“可别这盒子里装着脑袋啊。呸呸呸,不可能的事,哈哈哈···”
剔骨刀说着话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乌鸦嘴!”这就打开盒子定睛一瞧,“啊!”一声鬼叫,吓得剔骨刀是脸色发白,将那盒子带盒子里的东西下意识朝井里边一扔,是掉头就跑!
那盒子里面还真装着一个人头!
盒子里头颅的主人是谁?将盒子给剔骨刀的是谁?为何要费如此大的功夫丢到这口老井里?暂且都是迷。
剔骨刀这一跑可就没影了,也不知道这乞丐为何如此倒霉催的,专遇这些事。荒郊野地的事没人知道,可天门镇里却很热闹。
城南大街,这条富的流油的豪门大户都在这条街上住,这城南有几大富商,其中有一户,这户人家姓白家里祖祖辈辈做的都是金器器皿的营生,专供给各郡各县那些财主家打造金银器皿的,家里是金银堆满屋,良田数百亩,号称‘巨富白半城’!
这白家掌势的家主年过七旬,膝下没男丁,有三个女儿,大女儿白莲花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枪不爱管家里事云游四海去了。二女儿叫白莲叶,从小就痴迷于古物喜欢收集一切的古物,不管是什么只要是上了年头的都往家里拿,和扬州城外安家宅的安生有些一样,这二人倒是有段姻缘,这拉媒牵线的还真是孙意,不过得在孙意,天灵开神魄来,成就半仙之体的时候去了。这白家就属三女儿最惹老太公放心,叫白莲藕。
这白莲藕,不仅模样生的漂亮而且蕙质兰心,相当的聪明,家里的生意都是由此女来打理,别的不爱就爱和人打交道,为人处世也极为周到,可就在感情方面有些木讷,家里有钱有田,人也生的漂亮,说媒的将白家的门槛都给踏破了,不是这白家三小姐怎么高傲,怎么看不上别人,而是性子使然,白家这三女儿颇有主意,不在乎世俗眼光,按理说,说媒拉线的找上门,媒婆一说,主家一打听,对家的小子不错没毛病,三书六礼,四聘五金,八抬大娇就可以娶妻过门,这就算成了。可搁在白家不行,媒婆上门说亲,女家得见男方,两家子女坐下来面对面谈过才行。
这样的事,在当时可谓是超级朝前,按理说没过门的不能见面,白莲藕不在乎这些常理,这白老太公也就依着,只要你能找到良婿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