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苦寒累两兄弟一回厨房,那寒累就道:“大哥你瞧见没有,一包袱的银子,可不少啊!”寒苦从怀里取出一包蒙汗药思量着道:“兄弟,之前的饭菜你可下了药。”
“是啊,可没搁多少,你瞧那红脸道人,吃了像是没事人一样,铁定是下的剂量少了些,这次我们多放些。”
寒苦听后微微点头,端过狗肉将手里的一包蒙汗药都搁里面,搅和了搅和点头说,“这下好了包管吃了就倒!”
这边准备好这就端到屋里,孙意是假装吃食,胡满多可是大快朵颐,瞧的孙意直咽口水,肚子里的蛔虫都给勾出来了,但这饭菜下药,他可没胡满多这般能耐,吃毒药都没事,何况是这区区蒙汗药。
一会儿的功夫,孙意摇着脑袋道:“哎,这几日颇为疲倦,脑袋晕乎乎地,算了你吃吧,我先休息了。”说声间,起身回了自己床榻躺着睡了。
“哎,你去睡吧,我可是肚子空空睡不着。”说着话,将一盆的狗肉端到面前,连吃带啃,最后将汤都给喝干净了。这还闲不够,拿着空盆子自己奔厨房,寒累寒苦两兄弟估摸着差不多了,正准备来瞧瞧看,正好碰到胡满多,拿着盆子说。
“喂,船家小哥,不够啊,还有没有。”说着话,是直接奔了厨房,两兄弟哪拦的住胡满多这体大身圆的体型,几步就挤开哥俩进了后厨,一瞧炉子上还炖着一大锅,迫不及待地的准备伸手拿。
“哎,哎,道爷,这可不行啊。”寒累急忙上前阻拦,寒苦也上前拉着,胡道爷可不干啊,嚷着道:“怎么?我给钱,你有多少拿多少就是了嘛。”
两兄弟嘀咕。
“大哥,怎么没反应?”
寒苦也纳闷,这道人怎么越吃越精神,丝毫没有要倒的意思,寒累拉着胡满多的说,低声道:“是不是过期了。”
寒苦微微摇头,说,“不能够,出船的时候刚买的。”
“那就是,还是太少。”寒累点头说着,胡满多还搭话道:“本来嘛,道爷我一天要吃十顿,这点儿本来就少。”
“得勒,那道爷你回屋等着,我给您盛来。”寒累吓了一跳,急忙打岔说着,胡满多摇着脑袋道:“不行,我就在这等着。”
“好,好好,那你坐着。”寒苦帮忙搭腔,就把胡满多让到一旁的案桌边,两兄弟围着锅炉,寒苦从怀里取出一大包药粉,嘀咕道:“让你吃,让你吃!”
一大包蒙汗药放了一大半,和着狗肉一块儿搅拌,这一大包药粉下去,整个狗肉都变了味道,两人也顾不得许多,整个端到胡满多面前,是瞧着胡满多整个吃下,可这一大锅狗肉带着大半包蒙汗药下肚,这人,是一丁点儿事没有,两人纳闷。
“道爷,您没事啊!”
胡满多揉着肚子剔着牙,一脸满足的说,“什么事?你是怕道爷我虚不胜补吗,你俩倒是小瞧道爷我了,别说是这个,就是再来十锅爷也吃的下去。”
哥俩发愣,这前后下得药够蒙翻几十人了,可今天奇怪的很愣是没事,不由挠头,就瞧着胡满多伸手过来道:“拿来吧。”
“没啦,您可瞧见了整锅都给你了。”两兄弟说着话,指着炉子上的空锅,胡满多瞪着那小眼珠子,挑着眉道:“嘿,明明还有小半包,你就别藏着掖着,拿给道爷兑水喝。”
两人一听这话,这才反应过来,怯懦懦不敢吱声,原来早就被人看破贼行!一瞧面前这赤脸道人,两兄弟是准备撒腿就跑,可这刚转身,就瞧门口边上孙意抱着臂膀依在门边儿。
“胆子真不小,连官差都敢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