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为何偌大的码头都不愿北上,说是河中无风起浪吞没船只。”孙意有些不解,王都头道:“兄弟莫急,待上船与你细说,也是怪事一件!”
几条官家快船沿河北走,船篷内,王超倒上茶水二人对坐,胡满多胡道人那体型巨大,就只能独自坐一船,远远的吊在船队后边。
“兄弟,想必也你听说了,朝前四五里水域附近的怪事。”王超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孙意端起茶呡了一口道:“听周围船夫所言,是近日的事,无风起浪,吞没船只。”
王超点了点头,都是公门中人也不隐瞒,就道:“事因是一艏商船行至那段水路,突然就刮起狂风卷起水浪,当下三月春,何来的大水洪荒又不是雨时仲夏,商船有免于幸难的返回求救,几艏船只前往却无一返回,皆到那段水路遇害,市井传言是河神发怒。应各商会联名上表衙门,招来祭河神司,带着供品拜祭河神。”
二人说话间,船外差役喊道。
“都头,到了事发附近。”
王超和孙意二人这就出了船篷,一前一后站定,孙意站在船尾朝前看去,就见河面浪静,两侧岸边多有破碎的船只船骸,王超挥手示意道:“再朝前行径十丈放锚停泊!”
几条快船又朝前行至十丈位置停下,孙意瞧着四周河面微微眯眼,蹲在船边捧起河水嗅了嗅,心中起疑,就突然见船队里走出一只到了前方,那船头上站着一位身穿白衣的人,看不见样子,头戴玄冠,面上贴着赤红须髯如同刺猬,船上摆着法坛,设有十个纸做童子,捧剑拿弓,威风凛凛,这身打扮是河伯使者的样子。
铜锣喧天,鞭炮齐鸣。
这位打扮像河伯使者的祭司,拿起长剑,挥撒黄纸,在船头上又蹦又跳,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许久之后就听得这河伯祭司道:“奉祭品!”
一声话落,就瞧着两旁的衙役官差从船上牵出六羊三鸡,这些鸡羊系着红绸,噗通噗通···就朝河里一扔,随即那祭司恭敬的拜道。
“扬州百姓还望河神息怒,特奉上贡品。”
话音一落,众人就瞧那些在河水里扑腾挣扎的羊鸡周围突然浮现出了水漩,将那羊鸡拉入水中消失不见,瞧此功夫那时祭司道。
“河神应允,每月初三,需得送上九数牲畜,并在此河岸修建河神庙宇,香火不歇可保运河水安!”
这河神使者话落,当下可过,那官船身后跟着的商船,纷纷前驶,这一节水路安然通行!
孙意瞧此,倒是不疑,转过身换了条大船同胡满多一道朝北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