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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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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看不到正文, 是因为你没买够一半的v章哦~ 像郁容这样的情况, 凭着里长的保荐书,将自己的户帖,交由司职铁官审核。铁官在检查户帖与保荐书的真实有效性后,会作一番询问,基本确认了没什么问题后,便可当场进行申请。鉴于多数百姓不识几个大字,这申请就是走过场,在铁官这儿登记、备案, 最终会录入“金册”(即“户籍档案”)。

今天来“办手续”的人不多,从等待到最终落实, 满打满算也就用了半个时辰,比郁容预想的快了不少。

铁铺里, 常用农具的储备量充足。办完了手续, 即可花不多的文钱购下他所需要的半套农具——朝廷为推广农具, 提高全国粮食的生产, 对规定内的铁具价格, 做了统一的限定。

郁容暂时可得半套农具。

这“半套”的标准,没有特别严格的限制,两件以上、四件以内。铁官是个正直的人,不多不少就批了三样。锹、镰刀、锄头, 都是日常得用的, 没什么好不满的。只是药材铡刀, 今天是拿不到的, 这玩意儿非是常备铁具,得花时间打造。

之前便猜到了,郁容早有心理准备。

事实上除了铡刀,他同时要“定制”一套铁器具,切药刀、药碾子、杵臼、戥秤、“特制”铁炉,包括大小粗细不相同的小针刀、梅花针、三棱针等银针。

这些都是行医、制药过程中常用到的器具,外面不容易买到,只好请铁铺帮忙打造……

好在便是官营的铁铺,也不会推辞送上门的生意,只要有足够的钱,凭着那一群工艺精湛的匠工,打造这些细致的器物根本不在话下。

郁容研究过旻国的金属制品,对现今的铸造技术还算放心,至少满足他的基本要求是没问题的。

唯一要做的,只是付钱。

文钱所剩不多的年轻大夫,毫不心疼地直接拿出银锭作交易货币,又以一点碎银作为银针的铸造材料。

铁铺倒是通情达理,知道银锭比文钱贵的道理,最终要价不算离谱。

这一番下来,铁官的态度竟有所舒缓,又另允再购“半件”农具——采药专用的药镰——正合了郁容的心意。

郁容心有感激,临走前,从宽袖间掏出一个纸包送给了对方。

“小民见大人面有斑白、气色不虞,想是有些咳证或哮病,或常感腹痛、虚劳……这些果子,大人若有兴趣,回去后炒熟,空腹服用几颗,或有些许疗效……”

铁官没有因被指明“有病”感到生气,只是问了句:“此为何物?”

“有人称之‘使君子’,乃岭南山间野果,或有奇效,不过,此物内含轻毒,还请尽量勿要生嚼。”

铁官不再多言,不管信与不信,未曾推拒好意。

直到走远了,陪同左右的林三哥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小郁大夫,你刚才在大人跟前真是……”憋了半天,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郁容却反应了过来,歉然一笑:“是我莽撞了。”

林三哥摇摇头,叹道:“官民不同。”

哪怕铁官只是个从八品的小官,也不是平头百姓得罪得起的……

这样当人面指出“有病”,如是某些讳疾忌医、或者小肚鸡肠好颜面的,说不准就这样得罪了人,到时真是惹祸上身。

“我记住了。”

郁容明白,不是林三哥胆小怕事,却是自己考虑不周。

这个时代,看着再怎么开明,阶层的等级划分还是极为分明的。之前“赠药”的举动,确实贸然,甚至冒犯人了……“感谢”差点成了“得罪”,真是思想觉悟太低啊,得反省反省。

不过,没太多后悔的感觉。

那铁官,看着就是刚正浩然的汉子,正是壮年,身上的疾患却是不宜久拖了……

说起来就是蛔虫病,放到现代根本不是问题,可在这个时代,这病严重了,也有可能送人命的。尤其,针对驱虫的医治手段与药物都没有太大成效。

对天.朝传统医学的发展史,和相关的轶闻传说,郁容可没少读过,自是知道真的有人死于蛔虫病下。于是,心有不忍,职业病使然,忍不住有了“赠药”之举……尽管,使君子不一定必然能治好那位铁官,但或多或少会有效果。

林三哥没再多嘴,他与郁容不过是初识,不宜交浅言深。

在药局与铁铺花费了许多时间,日头已经向西了。

便赶着时间,朝南船北马行去。

郁容的目标是雁洲最大的陶瓷专营店。那里不但交易成品陶瓷器具,同样接受“定制”,因为他们在汝县有自己的窑口。

——有系统的奖励,配合之前在铁铺定制的东西,治疗用具基本齐备了,专门用与装药盛剂的器皿却是没有,自是少不得购进一些。

挺远的就看到一座高大的牌坊,“南船北马”四个大字龙飞凤舞。

郁容环视周遭,算是明白为什么林三哥如此推崇这儿了。看惯现代都市的灯红酒绿,不至于大惊小怪,但对这个时代的人们而言,这种“综合性生活广场”的经营模式,可堪奇思妙想。

作为一个现代人,乍一看到这儿,差点都误以为回到了仿古式步行街呢!

可惜没太多闲心慢慢逛了,要尽量赶在天黑前回村子,现在得抓紧时间了。

很快找到了陶瓷店。

郁容看到商号,不明所以:“匡万春堂?”

林三哥点头:“正是匡万春堂。”

“这卖瓷器的和药局是一家?”

“诶?我没说吗?”林三哥说,“不仅这陶瓷店是匡万春堂的,连整个南船北马都是呀!”

郁容十分惊讶。

林三哥见他好奇,便简略地说明了下:大抵是,匡氏当家人年少时遭逢家变,区区舞勺之年,毅然决然扛起了家业,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不仅让匡万春堂摆脱了困境,其后更是雄心勃勃,建立了南船北马……

郁容听罢,不由得感慨——简直是标准的起.点男主角的待遇啊!

要不是系统坚定地说明,一个时空只有一个穿越者,怕要忍不住怀疑那一位会不会也是穿越者了。

好吧,其实,穿越者没什么牛批的。

看看他吧,现在还在各种适应中,衣食住行忙得焦头烂额,甚至连个窝都没有……

人与人,不能比。

还是别乱想了,正事要紧。

店面果然够大,陶器、瓷器种类式样繁多,从小到大,从低廉到珍贵,陈列有序,让人一目了然。

郁容大概看了一圈,在伙计的解说下,对这里买卖的陶瓷有了大体的概念。

挺巧合的。

在新安府与其西南的通江府毗邻之地,有旻国现有四大窑之一的“汝窑”——与郁容所知道的“汝窑”同名,地理位置则完全不一样,因那里被称为古汝地而由此得名。

之所以说“巧合”,这里的“汝窑”其天青釉同样独特,闻名天下,说是当地土质十分与众不同。

不过,汝窑每年烧出的瓷器太多了,天青釉倒不算多么稀罕,只比最普通的白釉,常见的天蓝釉,卖价高一点。一般而言,黑釉与红釉更贵重一些,其中偶尔才能烧出的曜变釉堪称珍宝,胭脂釉的地位则仅次于曜变釉。

扯远了。

郁容对这方面既不是太了解,也没特别大兴趣,于他而言,白釉的瓷器就挺好的,彩釉的少量添置一些便够了。

主要买的是药瓶、药壶、水盂等盛药器皿。

店里都有,质量也过硬。

郁容还需要一些瓶身、瓶口形状特殊的药瓶,只能找掌柜的细细说明,“定制”一批了。

药壶、陶罐以及水盂等亦是如此。

不过……

这一趟最主要的目的,不是买这些瓶瓶罐罐。

郁容拿出了一张图纸,鉴于要求太过复杂,还是花去了近半数贡献度,借助系统才完成了这一“不明觉厉”却不会“惊世骇俗”,以现有的工艺水准,理论上应该能制造出来的器具设计图。

若是“汝窑”能烧出符合标准的,就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掌柜的一开始看不太懂图纸,经郁容仔细讲解,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信誓旦旦地表示,这东西虽然考验技艺,工序又极为复杂,但汝窑一定烧得出来的。

郁容暂且先相信了,把图纸交给了掌柜。

——不是他大方,而是没有图纸的精确数据,只靠摸索,便是汝窑技艺再如何超绝,也不可能造得出来的。反正,就算图纸给对方了,东西造好了,别人想贪,也绝对不会用……再者,文书可不是白契的,旻国的律法也不是作摆设看的。保密什么的无须太担心。

到这一刻。今天的任务算完成了。

郁容顺着南船北马的“步行街”,从西向东漫步而行,到路的尽头就是东渡码头。

之前与船家约好了,在这边的码头碰头,所以不需要回赶,一路直走——如遇到需要的或感兴趣的——一路还在买。

商户,铺席,走商的流动摊子,当真是什么样的物品都有得卖。便捡了些漏,比如跟薄衾同价的仿西域毛毯,又如在养蜂人那都买不到的蜂蜜,还有一些连摊主都不知道名字的乱七八糟的种子……

即使在铁铺与陶瓷店都用了白银代钱,到最后,兑换的一万三千多钱,仍是没能剩下几百。连板推车都快装不下了,“跑车”为此不得不另行加价……

夕阳西下,乌篷船终于离开了东渡码头。

满载归去。

东西太多,不乏贵重物品,林三哥自然跟着一起回了村。

一人留在船上看东西,另一人去找了头牛车。之后请夜宿河边的水手们帮忙卸货,待牛车装满,两人总算回到了村子。

天已大黑。

牛车驶过庄子,捧着碗窜门的村民们,和聚在一起打闹玩耍的孩童,都伸长脖子好奇地探望。

“周二嫂子看起来气色好多了,是小郁大夫给她瞧了病吗?”

提着纸糊灯笼的女人,与他们打了个招呼——主要是与郁容——遂擦身而过,未有更多交流。

男女有别,旻朝虽比前朝开放,在这方面到底得顾虑点。

郁容没多想——反正林三哥就是没事搭搭话——肯定地点了下头。

“挺可怜的一个女人……偏偏遇到那张油子。”

对村民各家各户的事,郁容根本不了解,就没接话了。

林三哥也没再继续感叹,义庄快到了跟前,这一车的东西还得好一番收拾。

男人的嗓音相当好听,偏于低沉,似有些许金属质感,冷冷淡淡的,又矛盾地给人一种温和沉着的感觉。

不过,郁容不是“声控”,第一时间注意到的是那人对他的称呼——

“小鱼大夫?”

口吻带着不明显的疑虑。

我还大猫大夫呢。某“小鱼大夫”下意识地腹诽了句,也没觉得被冒犯了,用这里的方言叫他的姓,乍一听确实挺容易弄错的……没见村里的小孩都直呼他“小鱼哥哥”嘛。

不必刻意纠正,郁容像模像样地朝来人拱了拱手,自我介绍:“‘大夫’之名,愧不敢当……不才郁容,不过是一草泽之医。”

男人同样拱手:“失礼了,敝人聂昕之。”

郁容听到这人的道歉,对其印象一下子好了不少,潜意识里的一点紧张感也烟消云散了——到底是等级分明的古代,虽不必战战兢兢,可若真遇到所谓的贵人,惹来什么麻烦之辈也挺糟心的。

单看那几匹宝马,可知这回来人,便不是京城贵人,怕也不是易与之辈。现在看来,这人还算讲道理。只要能讲道理,管他是什么来历,都不必太担心。

没给郁容多想的时间,男人开门见山道:“冒昧打扰了,郁大夫,舍弟忽感不适,正于院中小憩,劳烦阁下为其诊治一下。”

闻言,郁容也不耽搁了,加快脚步,走进了篱笆院子。

院子里有三个人,其中一人以十分端正的坐姿,坐在水井旁的木桩墩子上。另二人,站在他旁边,一左一右,显得有些肃穆。

“是小鱼大夫吧?”开口的正是坐着的那位,“可算回来啦,我快疼死了。”

可真看不出来。郁容暗想。待他卸了背篓,走近那人跟前,才发现对方约莫没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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