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歌蹙了蹙眉，“你在说什么，他利用我什么？”

阿盼看向凤九歌，将她一脸不解，忧心说道：“看来姐姐你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过越是这样，我越是不能让你们两个单独相处。”

凤九歌精致的眉微微蹙起，见他这般态度这般坚决，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其实，她也没有怎么跟战天珩单独相处吧。

气氛有些凝滞，她岔开了话题，“既然阿壮不是你杀的，那他是怎么死的？”

阿盼看向凤九歌沉声说道：“我保证我没有杀他，我昨天虽然去了村子，但是事实上，我也只是以元神之体出现，事实上，是伤不到人的，不光是我，还有整个地魔林的妖魔都是如此。”

“这样的话，那就奇怪了，难道是外面的妖魔下的手？”凤九歌疑惑说道。

阿盼沉吟了片刻说道：“也许，你们都被骗了。”

“什么意思？”凤九歌看向阿盼。

阿盼嘴角微牵，冷笑说道：“人类比妖魔可狡诈多了，我能认出姐姐你，他们肯定也能认出，因为你就是他们的希望，他们一直将解除诅咒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这么多年，他们可是一直在祠堂供奉着姐姐的神像，他们希望姐姐你杀了我，解除诅咒，但是又得有个合理的理由，就跟当年一样，捏造出我残害无辜的谎言来。”

凤九歌面色微变，“你是说，阿壮是他们自己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