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歌对自己的身世特别好奇，见战天珩愿意告诉她，忙不迭的点头，“我们坐下说。”

说着她走到桌旁，倒了两杯茶，递给了战天珩一杯。

看着她这殷勤的样子，战天珩眼中浮现一抹笑意，他坐了下来，将她狐族公主的身份告诉了她，也包括那一日她死在天绝阵下的经过。

凤九歌听完没说话，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什么。

战天珩看着她，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想要报仇？”

如果是，他会先陪她回狐族报仇，然后再去无极神山。

凤九歌摇头，“我好像不是太想回去报仇，大概是这些只是从你口中听到的，对我而言很陌生，所以我并没有生出那种仇恨的情绪来。”

她顿了顿，问道：“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想要我死，人心为何这般复杂？”

其实她似乎也不是这种多愁善感的人，但是这一刻的心情不是很好。

见她情绪低落，战天珩连忙说道：“没有，你很好，是他们的问题。”

凤九歌抬眼看着战天珩，见他一脸严肃，她不觉笑了，“你说的没错，肯定是他们的问题，我虽然说不上善良，但是应该也没有伤害过无辜。他们要杀我，就是他们的不对。”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情绪也跟着冷静了下来，沉声说道：“如果有一天我要报仇，我也希望是我亲自去，当然，那个时候的我也应该恢复了记忆。”

“嗯！”战天珩应道，她从前就是这般，所以说，即便失忆了，她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