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珩落地，查看着凤九歌的情况，蓦地发现她身上有很多伤口，破破烂烂的衣服都被鲜血染遍了，脸上也被划开了数道口子，看着可怖极了，最可怕的是她体内灵力全部流失，跟废人一般。

她脸色更是苍白的像纸，气息微弱。

“阿九！”战天珩捧着她的脸再次喊道，心头慌乱极了，好像，好像他就要失去她了。

不，绝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凤九歌神色有些恍惚，她感觉到周围的一切好像有重影一般，看不真切，她也能感觉到身体里面力量都消失了，所以她这是要死了吗？

“咳咳……”

她闷声咳嗽着，声音嘶哑，嘴角鲜血直流。

事实上，那些光剑夹杂着毁灭之力，刚刚刺入她身体里的那些光剑显然已经破坏了她的经脉，这也是她现在动弹不得的原因。

她张了张嘴，气若游丝，“阿珩，好痛……”

疼痛感密密麻麻的，她感觉这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的声音很弱，里面夹杂着几分委屈，她向来就是受不得苦的人，那些剑刺中她身体的时候真的就是万箭穿心的感觉。

“阿九，没事，我在这里，不怕，我马上帮你包扎。”战天珩这一刻心痛如绞，他多想代替她受这份罪。

凤九歌看着头顶，眼神涣散，“阿珩，我好像看到爹爹了，他在向我招手，他喊我小九，小歌儿，让我跟他一起去荡秋千，我坐，他推，推的高高的……不行，我好累，我想睡觉了……”说着她慢慢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