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管他了,他爱咋地咋地了,惹谁不好,非要惹刀疤仔。”胖司机将吸完的烟头顺着车窗外一扔,便开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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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姐,静姐。”一个女孩闯进易静的宿舍,气喘吁吁地问道,“四班那个张一一,就是前几天在食堂和别人冲突了,我们几个上去罩了他一下,但是到现在他就是不肯交保护费。”
“张……张一一?”易静将手机放到枕头里面,疑惑地问道。
“对,那个眼镜片特厚长得像个红薯的张一一。”
“好我知道了。”
“保护费?什么意思?”宿舍里一个女孩问道。
“你新搬进来的?”那个女孩问。
看着她们咄咄逼人的样子,女生往后躲了躲,点了点头。
“一些情况你有可能不太了解,但是没关系,你以后会了解的,你瞧她们。”易静指了指其他的舍友,都低着头沉默不语,她用纤细的手指点了点女孩的额头,“希望你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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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大概已经过了,很多的树,都失去了光彩,洗手池旁边的地上,结着一小块一小块的冰,许久都没有听到过蝉的叫声了,池塘里的青蛙也早就不知道冬眠了多久,还有那些荷叶早就枯萎地满池塘都是了,几个大爷大妈划着小船,一点点地将那些枯萎的荷叶清除干净。
“这几天你干嘛了,我怎么都没见到你。”晨洛问道。
“认识了一个女孩子,相交甚好。”时楠欣喜地说道。
“谁?”
“你不需要知道吧,这是我的事情。”
“哎,你每次都是这样子,不要那么幼稚好不好。”晨洛说。
“嗯,我幼稚。”
“哎,马上要考试了,什么打算?”晨洛将课本翻开摊到桌子上,双手插着口袋问。
“没什么打算,考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不就得了。”
“没几天了,好好学习吧,最后一次考试,一定要用心,以后……不管遇见什么人,都不要付出你的全部感情。”
“什么意思?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最后一次考试?”时楠忽然将他桌子上的书撇到一边急忙问道,“你说清楚!”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