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他这个王爷，在上面有寝食难安，依稀有点后悔，是否该把她投进地牢。

三个人谁也不开口，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对视着。

“为什么把衣服脱掉？”许久，龙皓颤抖又带着心疼的声音传来。

“草民惶恐，怕弄脏了将军的衣服，所以脱下来放在一边折好。”晴不卑不亢，声音平和，也没了丝毫的紧张。

龙皓的心揪了一下。

草民？晴如此疏离…..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找龙皇玉？”龙云的声音，陡然凛冽了起来，让地牢本已寒峭的空气，更是清冷上了三分。

“草民孤儿一个，之前身世都已讲过，草民承蒙将军关照，慢慢的想起了以前一些事情，恍然间记得，有人似乎告诉过草民，龙皇玉和我…有关，耳闻九王爷有龙皇玉，草民才冒昧的问了出来。”

问？

也还真的是问。

而且是当着龙云的面问的！

“晴，”龙皓忧心忡忡的蹲下了身子，直逼晴，问道“晴儿，本将军想听你实话。”

的确，龙皓，想听晴出实话，即便是细作，他也努力保她不死，因为晴还有更重要的作用。

晴抬首，望着龙皓，笑了。

苦笑，笑的晴心里一阵冰寒。

终究，是不信她的。终究，那些好只是虚无~

“将军，我若真是细作，会傻到在九王爷的面前直接问龙皇玉吗？我只是想知道，我究竟是谁？为什么都我亦正亦邪，为什么我会疯癫！“

“仅此而已！”最后四个字，晴的咬牙切齿，又带着几分肝肠寸断。

龙云，心，也是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