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

“高三生，别乱想。收收心吧，今天的晚自修我就不上了。”淡声说了一句，程泽之便开始收拾东西了。

他们学校的晚自修并不是强制性的，只是高三了，大家都愿意多留点时间在教室里好好复习。

齐翰：不是！大哥我高三难道你就不是高三吗？！到底谁在乱想！

……

程泽之很快就回到了家。

程父还没回来，程母在花园里伺候她的那些花草。

厨房里是保姆在做晚饭。

程泽之放下东西走过去。

“妈，小时候撞过一个小孩还送她和她哥去医院的事你还记得吗？”

程母剪着枝叶的手微微一顿，放下剪子，神情有些惋惜，“当然记得，也不知道他们兄妹俩过得怎么样了？”

“他们……是什么样的人？”程泽之失神间，轻声问了一句。

程母怪异地看了他一眼，“都是可怜的孩子，你问的这叫什么问题？”

程泽之抿了抿唇，“你能跟我讲讲他们吗？”

程母点点头，转身走进了客厅，“我还记得那女孩很乖巧懂事，不肯去医院，求了你爸送她高烧的哥哥去了医院，只可惜啊……送去的还是太晚了，医生说，她哥哥脑子已经烧坏了。”

程母微微唏嘘，然后转过脸来，笑看了儿子一眼，“你那时候很不懂事，结果被小女孩气哭了两回呢，后来的几个晚上，还一直做噩梦，那么大人了，还哭得直打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