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以形容。

是他做错了。

都是他的错，可是，怎么解释才可以让荣乐不生气呢？

程斯戈真的不知道了。

做的时候，只想着，当下怎么样，却也忘记了，荣乐知道了之后，她会多么的伤心。

他以为，他做的天衣无缝，却忘记掉了，荣丁昱这个傻X。

荣丁昱生平第一次认为，大概就是，人呢，不能太忘形了，你看，报应不就来了么？

这就是自食恶果了。

荣乐转过身，见着是程斯戈，荣乐脸色也很平静，看不出来是生气，还是怎么样。

程斯戈第一次见着荣乐这样的表情，他也有些手足无措。

“对不起。”

程斯戈在傻也知道，他应该道歉的，都是他的错。

他做错了事情，他需要，去跟荣乐道歉。

“你当初那么做，有没有考虑到，如果我知道了，我会怎么样呢？”

荣乐只是不懂，是不是，她的喜乐，程斯戈根本就不在乎。

他只是固执的，想要去做，他认为是对的事情。

程斯戈要是稍微考虑到了，她的喜乐，是不是，程斯戈就不会这么做了？

“考虑过了。”

“所以，你就是不在乎我？不管我怎么想，也不会管，我知道后，我会不会哭，会不会认为，你很可怕？”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

他只是不想要失去她。

他只是，太想要去把荣乐留在身边了。

他只是认为，没有任何的人，可以替代荣乐在他心底里面的位置。

他不想要，让那么多的人，看到荣乐。

荣乐是美好的，他希望，就他自己独享就行了。

他知道，这是很自私，也很不好的想法。

他只好，自己做错了。

只是不知道，荣乐会怎么样呢？

荣乐也不过就是个二十来岁的姑娘。

她生平也有些迷茫了，不知道，自己要去怎么办。

为什么会这样呢？

“你是不是很生气？”

“我难道不应该生气么？”

程斯戈不开口了。

他蛮想要知道，荣乐打算怎么办的。

都知道了，是他做的，那么，荣乐是什么打算呢？

荣乐叹了口气，拿起啤酒，又喝了一口。

她现在满腔无奈。

她很想要去对着程斯戈发脾气。

可因为，程斯戈是一个病人，她不敢。

她怕，她对着程斯戈发脾气了，程斯戈会不会，一下子发病了？

她在努力的压抑着自己。

“你先回去吧，你回你的公寓去，这几天，我们就不要见面了。”

她需要一些时间，好好考虑一下，之后应该怎么办。

至少，她现在还没想好，要去怎么面对程斯戈。

她得清净一下，让自己理清楚。

程斯戈有心想说些什么，却也怕刺激到了荣乐。

程斯戈只好走到了荣丁昱的身边，跟荣丁昱嘱咐，让荣丁昱这几天好好照顾好荣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