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枪。

不过他说哪个就哪个吧。反正在宋初柠眼里，都是枪，没差。

莫北沉站在她身后，一手交叠着她手握枪，另只手帮她调整站姿。

“手臂伸直，双腿与肩同宽，身体稳住，枪口朝下……”

他离的很近，两人几乎交叠在一起了，他唇瓣呼出的热气就贴着她耳廓，烫得宋初柠浑身酥麻，连握枪的手都在颤抖。

他他他这是在勾引自己犯、犯罪么？

“别走神。”低沉慵懒的声音如蛊如毒的诱惑着她。

宋初柠吞了口唾沫，红着脸颊点头。

两人贴的近，莫北沉自然也是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他将宋初柠的脸颊往自己这边贴了贴，哑声道：“看靶心。”

看什么靶心啊我只想看你。内心是这么想着，可她是不敢说出这话的，只能僵着脸死死盯着靶心。

“柠柠，放松点。”这小混蛋一口一个哥哥不是挺会撩的，现在怎么就怂了？

宋初柠纤长卷翘的睫毛颤抖，浑身燥热。“……嗯。”

他引着宋初柠的手指打开保险，扣下扳机。

砰——

正中红心。

手枪也有后坐力，可基本上都是莫北沉承受了，饶是如此宋初柠还是感觉手臂有些发麻。

他关闭枪保险，将其取下放在桌上，反手牵住宋初柠的手臂，替她捏了捏，“手麻么？”

宋初柠往后退了半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她摇摇头说：“没什么感觉。”

“还要玩么？”

“玩！”宋初柠想到他胳膊上的伤，抬眸同他道：“我会了，你不用教我了。”

莫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