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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是万万不敢虎头上拔须的,“娘娘您莫要着急,方才是奴婢该死,您莫要伤了身子……”说完一段话儿行了一礼,便惶恐不安的退了出去。
清媱微微眯眼,平复了一口气儿,他便是如此报复的?若说父债子偿,杀了那丞相独子,她是万般也没意见的,那是他王丞相活该!
可是,那些女子呢?衣不蔽体……女子尚且如篮萝攀附着乔木,生前最是看重的清白,何必拿她们如此羞辱,用清白来做赔。玩弄女子,狎妓一般的行为,这,不是糟践还是甚么?
清媱脑子一团乱麻,她甚至不能说他做错了,他这一切都是为了赫王府,为了她不受委屈!
可是,清媱心头还是抽搐着难过,他不该是这样的秉性的…他的为人,明明白白不是这样的…
可是,事实摆在面前……清媱跌坐在躺椅上,颓丧灰败,阴寒异常,这甚至比昨日的事儿,给她震撼更甚,他是她的良人啊,她想要好好过一辈子的……
他怎么会是这般的人?
他怎么可能是这般拿捏女子做人痛处的人?
清媱万万不能相信,却也不敢相信的。
一瞬间,清媱觉着自个儿做的事儿,都没了意义。
他是,不必要以后朝堂上光明正大的较量么?
薄屹练武回殿,便瞧见她魂不守舍,面色憔悴的模样。
碎了一地的瓷片,也无人打理,有残剩的汤药四处流窜,狼藉非常。
今天一早不是好好的?
“怎么不让人扫了去,伤了自己怎么办,还在这坐着?”薄屹上前,握着她手寻看着。
清媱微微抬头,他的神情是多么平静淡然呵,他对自个儿的紧张,却让她感到负重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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