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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来时路上,听莹翟说的,她父亲不是上书房么?”白杞微微笑着,面前凝散着一层朦胧的雾气。
清媱了然,“原是如此。”
钦天监有什么异象,都得经由给上书房,再呈报给皇上。
白杞伸手将披风搂了搂,随意说着:“约摸如今的钦天监,也是想要几分青睐。”,又觉得说的有些不妥,“不过也都是我这般说,你权且当个笑话听听。”
清媱端端瞧着面前的白杞,“阿杞啊,你如今倒瞧着几分不一样了。”
“哪儿不一样?”白杞颇为羞涩的摸了摸脸颊,花钿仍是好好的。
“应当是,有底气些了。芸雅县君。”
“好啊,你如今还来打趣儿我。”
一语说罢,两人便都笑了起来。
“对了,今儿个我给你带了糯玉红梅饼,让她们俩玩儿,不给她们吃。”白杞难得得几分俏皮。
清媱瞧着她,白杞目色不自知有些涩然,只是瞧着不远处打的欢畅的两人,笑靥娇然,实在是冬日里暖人心脾的场面。
“若是日子,总是这般便好了…”白杞叹了叹气。
江北金陵,山高水远。
“你这番说,倒是想着我姑母来,她那地儿,和簌簌今后有甚么区别?不对,簌簌还好许多得。”清媱说。
簌簌虽嫁得远,可是金陵繁华,听说许得也是极为开明的人家,对簌簌倒是极好的。可她姑母呢?长长久久在哪行宫,日子不得半分期许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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