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有失君王颜面……

“无愧于心？”闻言，风宛云微微一怔。

旋即眸光微凝，收回了视线望向了远方，唇角微微抿着随即无声轻笑，平淡地道：“曾经，也有一个人对我这么说过同样的话。”

“自小，我最讨厌的就是他们说的什么上位者应该怎么怎么做。”风宛云冷笑一声：“用他们的话来讲，我就活该必须是个无情冷血的人！只因我必须接下那个位置，所以活该被剥夺自由与情感，将来也只能手握大权和他人生死！！”

风宛云眼底泛着一丝厌恶。

说这句话的人是谁？

……好像是那个地方某个德高望重之徒？！

呵。

可笑至极！

“不过另一个人说的就和他们不一样了。”风宛云的神色缓和了不少，眉宇间缓缓舒展了开来，笑着道：“师尊常言，为人当问心无愧，下位者是人，上位者也是人，不论是为王权霸业还是为了个人，只要自己觉得行得通不会后悔如此就够了。”

“听起来，和爸爸说的意思差不多。”

身旁的声音轻言轻语的说出每一句话，都在风炽的脑海中回荡许久。

风宛云的遭遇过于离奇。

如果不是他的妻子也是……风炽心中微微一叹，抬手轻轻抚过少女的发顶，柔声道：“你的那位师尊，他将你教的很好。”

风炽已经可以想象自己女儿曾经生活的地方是在怎样的一个环境下。

能出一个风宛云口中的人，太难！

正是难得，才见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