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流氓们哈哈一笑,“外面这巷子可没有监控,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道呢?”
说罢,四人竟齐齐上前,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姜落拼命挣扎着,不知何时,她脸上的眼镜被拽落,甚至被踩了一脚,碎了。
她既心疼又心慌,混乱间,竟从地上摸到那半片镜片,猛地从离她最近的小流氓脸上划过。
嗷的一声,身先士卒的小流氓捂着流血的眼睛,一屁股倒在了另一人身上。
幺鸡见状,气得扇了姜落一巴掌。
“臭丫头!居然还敢伤人,一会有叫你哭的!”
发现跟班之一的眼睛被扎进了破碎的眼镜片,正流血不止,幺鸡大感晦气,连忙让另一人送伤者去医院。
门关上了,屋内只剩下姜落、幺鸡、和另一个沉着脸的男人。
“敬酒不吃吃罚酒!走,一起上,药也别用了,给这臭丫头一个血的教训!”
幺鸡两人正要上前,却见眼前的女孩突然把手伸进了衣襟里。
幺鸡愣了愣,猥琐一笑:“唷,这是后悔了,想要自己宽衣解带啦?”
然后,下一秒,屋里就砰的一声巨响。
“啊啊啊,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我的耳朵听不见了,都怪这小贱、人,你别跑……”
两个哀嚎声随之响起,可比他们反应更快的,却是猛然被拉开的大门,和惊弓之鸟般逃出的姜落。
寒风倒灌而入,将两个狼血沸腾的禽兽吹了个透心凉。
屋内,一个形状扭曲的银色圆形物体静静躺在地上,还散发着些许辛辣气味。
被喊过去派出所作证时,司甜的心情是懵逼的。
她看着哭得比兔子眼还红三分的姜落,和另一个房间里龇牙咧嘴喊疼的两名犯罪嫌疑人,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幺鸡到底还能不能好了?
人家都是,吃一堑长一智,他倒好,一门心思想要弘扬旧社会混混组织精神,没事就上街调戏良家妇女,真当法律为无物了?
“司小姐,这位姜小姐说,她用来伤人的什么防狼耳坠是你送给她的,是有这么回事吗?你能跟我们简单说下这个防狼耳坠的大致性能吗?”
司甜不慌不忙,介绍了两句产品形状,直接话锋一转,将前阵子江城那个案子拎了出来,告诉了本地派出所的两位办案干警。
“原来是这么回事……”
既然有案例在前,干警们也没有继续纠结,转头去查江城的卷宗了。
笔录做完之后,姜落就在司甜的陪伴下离开了。
出了房间,姜落一把扑到司甜身上哭了起来,后者劝了一番,她才止住哭声,抽抽噎噎地说:“呜呜呜,小甜多亏了你,要不然我今天肯定逃不出来,呜呜呜,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司甜拍了拍她,“没事,先别忙着谢,回头一并算上。”
“呃?小甜你要……”
看着司甜大义凛然又蹑手蹑脚摸向隔壁询问室的诡异身影,姜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