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锦先犹豫了好一会儿，伸出去的手想要抱住身边的女人，但听到她冷漠的声音，又不自觉地蜷了蜷手指，收了回来。

这一夜，姚瑶没有睡着。

她想了一夜，也没有想明白，洛锦先到底在瞒着她什么。

洛锦先一早就起了床。

她知道，他也没有睡着。

一整个晚上，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被子却分了楚河汉界，互不干涉。

姚瑶一直在装睡。

等洛锦先收拾妥当，换好衣服，出了门，她才睁开眼睛，空洞地望着紧闭的房门。

“嘭”地一声，是外面的门关合的声音。

男人已经走了。

姚瑶愣了好久，床头的钟表指向了六点。

天光已经亮了。

可姚瑶并不想起床。

伸手拿过床头的手机，拨通曲旧的号码。

电话接通，传来曲旧带着十足怨气的声音：“大姐，你能不能看看现在几点了。”

“帮我查一个人。”

姚瑶认真的声音，一下子阻断了曲旧的抱怨：“你……你说什么？！”

曲旧怀疑自己听错了。

“帮我查一个人。”姚瑶又重复了一遍。

她知道，自从曲旧建立自己的力量之后，她从来没有找她帮过忙。

这次，算是难得地开口，曲旧激动很正常。

“我去！这是什么人，居然能叫你开了尊口！”曲旧的声音里满是惊讶。

姚瑶翻了个身，仍旧空洞着望着卧室的吊顶：“洛锦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