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竞争》？”念着上面的字，聂泉愣了愣，“没想到，你会看这样的书。”

姚瑶淡淡一笑：“随手拿的。”

看什么书，对她来说，并不是最要紧的。

她所看重的是，自己能在这本书中学到些什么。

“你看书倒是不挑。”

“存在即合理嘛。”姚瑶轻轻勾唇，说得理所当然。

聂泉微微一愣，沉思片刻，勾唇浅笑：“你说的有理。”

两人仅有的交集，其实仅限于前些日子的课程，以及后来莫名传出来的绯闻。

一时沉默，气氛有些尴尬。

姚瑶索性拿起书，继续看了起来。

看着她认真的侧脸，聂泉沉思片刻，到底还是半犹豫地开了口：“前些日子的绯闻……”

姚瑶侧首，疑惑看他。

聂泉顿了顿，才继续道：“没有影响到你吧？”

姚瑶觉得好笑：“你觉得能影响到我什么？”

那些绯闻本是因她而起，若要问，也该是她先询问吧？

这会儿两人的角色倒是有些颠倒了，让她竟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要真说起来，聂泉这人性情温和，倒是个不可多得的朋友。

“呵呵。”聂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有受到影响就好。”

对于聂泉的关心，姚瑶有些无奈。

她轻轻抿了抿唇，合了书，笑道：“其实，这话本该我问你的。那些绯闻，本就是因我而起。若是给你造成什么影响，我向你道歉。”

聂泉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

他犹豫了片刻，似乎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又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半晌后，姚瑶只听见一声不大真切地叹息和呢喃，“我倒是很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