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要跟封谨进行这种毫无营养的对话？

“我对向导只是仰慕，仰慕你懂吧，”荣婳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显得有耐心，“就是那种，粉丝对偶像的崇拜、敬仰，这样你懂了吧？”

“哦，你崇拜他。”封谨语气淡淡，带着冷。

荣婳，“……”

她明明说的是粉丝对偶像的崇拜！

这个定语才是重点好吗？

荣婳再度深呼吸，可是，不等她说话，封谨便开了口，“五年前，他事业跌入低谷，没人敢给他注资，后来让他起死回生的，是一个不明人士的三千万资助。”

“……”

“虽然三千万在动辄几亿投资的娱乐圈不算什么，但却成为向凌崛起的转折点，一部小成本文艺片成功打入戛纳电影节，虽没有获奖，却吸引了无数人的关注，逐渐有影视公司找他合作。”

“……”

“后来更是在短短五年，向凌成长为各大国际电影节的座上客，拿奖拿到手软，被外媒称为‘导演界的东方之光’，圈内再也没有人敢轻视他。”

“……”

“婳儿，”封谨抬手抚上她的脸，眸色深深浅浅，“你猜，让向凌由低谷到天堂的那个人，是谁？”

荣婳呼吸滞住。

她望着男人幽深的眸子，不知怎的，竟有几分心虚。

明明她对向凌没有男女之情，但是，往事被封谨这么摆出来，她居然有种类似于“出轨被抓”的既视感……

“婳儿，你向来不是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却破天荒给了向凌这么大的一个恩惠，还是以匿名的方式，帮了他却不计回报，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你对他不仅仅是粉丝对偶像的崇拜，毕竟，当年他还没有拿得出手的作品让你崇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