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谨一只手扶着女人的侧脸，另一只手拖着她的后脑，舌头跟她的缠在一块，温柔地吮，细致地咬，感受到她难得的配合，恨不得把她吸进肺腑里才算罢休。

等到女人的呼吸乱了节奏，快要喘不上气来的时候，封谨才慢慢放开她，只不过，并未远离，而是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笑道，“怎么还学不会换气？”

闻言，荣婳勾着男人脖子，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不说话。

这是害羞了。

封谨嗓音溢出低哑笑声，随后，一本正经同她讲，“没关系，这种事就要多学多练，熟能生巧。”

说完，便又亲了上去。

亲自带她练习。

毫无疑问的，两人再度分开时，荣婳又是憋得直喘气。

封谨扬眉，“婳儿，有进步，这次坚持了十分钟。”

荣婳羞恼，扬起拳头就打他。

但是，片刻后又想到了什么，凉凉地盯着男人，意味深长地道，“那你呢？我记得你第一次就很懂。”

他说的熟能生巧，那么，他是跟谁熟的？

听出女人话语里冷悠悠的寒气，封谨忍住笑，握住她的手，道，“除了熟能生巧，还有一个词，叫做无师自通。”

“……”

“比起你这种先天不开窍，后天又不努力的，我这样的天赋型选手，自然不需要走熟能生巧这条路。”

“……”

荣婳越听越觉得他在骂她笨，于是，忿忿地叉起了腰，“你说谁先天不开窍，后天不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