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头去吻她脖子。

温凉抵抗不得，只好咬唇道，“我……来例假了……”

温祁风闻言顿了顿，手上动作却没停，伸进去摸了摸。

果然，摸到了某种东西的存在。

温凉咬着牙齿，偏过头，尽力不让男人看见她脸上浮起的难堪与窘迫。

温祁风见状，唇角有短暂的起落，无法让人将之定义为笑，情绪不可捉摸。

他的表情，向来是克制的，从不轻易外泄。

温祁风把手收回，却一路往上扶住女人的脸颊。

好像，又瘦了。

“凉凉，你很不适合说谎。”

男人弓着食指，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摩挲过，声音磁性平稳，下了结论。

温凉的眼神黯淡了几分。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

温凉微微垂着眼睫，睫毛很长，扫下浅浅的阴影。

“我没有说谎，”她说，“三叔不在的这几天，我……很想念。”

“是么？”

温祈风的手移至她的脖子，虚握住，掌心似乎能感受到她颈动脉的跳动。

他的情绪，完全不可捉摸。

温凉咬唇，放在身侧的双手暗自攥成了拳头。

车厢里，有一种诡异的安静弥漫开来。

过了许久，温凉才听见男人再度开了口，“但是，明知道你在说谎，我还是高兴。”

温凉闻言抬头，望进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那里面，沉暗暗的，深不可测，却又仿佛藏着无底的漩涡，吸引着人沦陷其中。

温凉与他对视了一眼，很快又重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