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婳又想了一会。

她今天化了妆，十分美艳，但是此时，那撅着嘴皱眉思忖的样子，却充满了少女般的迷茫。

“如果论我的喜好来讲，我当然是喜欢以前对我唯命是从的他，但是，”荣婳咬唇，表情纠结，“现在坏坏的他却总是让我静不下心，怎么办？”

荣婳说完，温凉久久没有回应，等她抬眸去看时，温凉却静静地同她道，“其实，或许你只是喜欢他这个人。”

“……”

“不管曾经还是现在，如果你不喜欢他，根本连让他展示坏的机会都不给，更遑论让他扰乱你的心思，”温凉目不转睛地望着女人，“这五年我也算是见证了你的情史，不管是明烨还是其他前任，没有一个能让你牵肠挂肚这么久，或许你对明烨曾经有过好感，但我更倾向于那是你对同类的亲切感，但爱情，从来不是靠亲切感保质的。”

所以，在明烨劈腿后，荣婳能那么潇洒地断了感情。

荣婳觉得有道理，于是追问，“那靠什么保质？”

“心动。”

荣婳一滞。

温凉却继续道，“你会为了他欢天喜地，也会为了他心灰意冷，你的情绪、心思、喜怒哀乐都会不自主地围绕着那个人起落，你可能会恨他，但是也想原谅他，你可能从来不跟外人说，但是只有你自己知道什么叫念念不忘，而这，就叫心动。”

温凉淡淡的话落，荣婳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与温凉对望着，从对方的瞳孔中隐约看到自己的影子，但却看不清自己的表情。

不过，却无碍她听到自己心中的那道墙，发出了龟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