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关注！”，掌心推过去，挡在他的眼前，江宛歌脸色郁闷极了。

好在这个时候陶妈出来了，“少爷，江小姐，饭菜都做好了。”

江宛歌这才起身，懒得跟他说话了。

好整以暇地，裴照正了正自己的领带，也跟着起身坐了过去。

江宛歌与他隔开一段距离，跟陶妈坐到了一起。

看着两人打闹的样子，陶妈心里偷偷乐着。

这些年她都没有怎么看到裴照笑过，之前裴照和江宛歌的事情陶妈在家里也听见温芷宜跟裴临川抱怨来着，多少了解一些。

接管了裴氏之后，裴照很少回家去吃饭，她有时候被温芷宜派过去照顾他也是见他一个人，冷冷清清的，也很少笑，时不时就拿着个手机在那里发呆，不过这段时间，陶妈也暗中观察着。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藏不住的，裴照喜不喜欢江宛歌陶妈能看得出来。

只是希望他们两个要是最后在一起了那才是皆大欢喜。

越想着，陶妈心里不免得有些惆怅了起来。

吃晚饭，江宛歌就要走，裴照先一步挡在了她面前，“跟我出去一趟。”

江宛歌：“？”

两手安放在她的肩头上，裴照沉声：“头一次跟你回家，我总不能空着手去吧？”

江宛歌：“......”

“不用”，推开他的胳膊，江宛歌转了身，“你什么都不用准备。”

“这是不是有点不太礼貌啊？”，裴照问。

轻声，江宛歌笑了笑，嘴角泛着一抹苦涩，她偏头，“你以为就真的只是请你回去吃顿饭吗？”

裴照：“？”

呼了口气，江宛歌面色冷白，“没什么，你要非得准备那就准备吧。”

“......”

气氛突然之间就低了下来，陶妈站在裴照身旁，想着上午江馨馨来的事情，她说：“少爷，上午江小姐的妹妹来了，说是请江小姐回家吃饭来着，但是我看着江小姐和她那个妹妹的感情似乎不是怎么好，江小姐的脸色有点不大对劲。”

“江馨馨？”，裴照寒眸。

陶妈点头，“嗯，就是她。”

“我还跟江小姐说呢，她有个妹妹怎么也不说，这感情不好可以慢慢培养的嘛......”

“以后别在她面前说这些”，裴照叮嘱，打断了陶妈后面的话。

目光看过去，裴照眼睛眯了眯，江宛歌上了楼，房门被打开，又被无声地给关上了。

陶妈虽然不知道这其中的缘故，但是也没有多问，少爷怎么吩咐她怎么做就行。

...

下午出去了一趟，晚上六点钟，裴照准时来接江宛歌。

再看到她的时候，那张脸上已经没有了什么表情。

冬日的夜晚天气格外凉，江宛歌穿了件黑色的大衣，里面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打底，两条腿笔直修长，脚上踩着一双皮靴，简单地不能再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