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表情的，江宛歌对着陶妈点了下头，“哦。”

看着江宛歌的样子，陶妈以为江宛歌这是不喜欢自己，有些拘谨了起来。

江宛歌坐下来，打了个哈欠，刚刚陶妈好像在跟南知恒说什么，她只听到了后半句，想了想，江宛歌看想南知恒，“你肾虚？”

南知恒：“噗——”

被卡了一下子，南知恒迅猛地咳嗽了起来，差点一口气没有喘过来。

旁边，裴照跟着也咳嗽了声，喉结滚动了下。

陶妈：“...额...也不是.......江小姐，我的意思是，这位小少爷如果继续这么下去，身子骨肯定受不了，你看他现在，这么瘦，弱不禁风的，脸色也不太对，一看就是经常熬夜的人。”

“不是，什么叫弱不禁风啊？小爷我好歹也是有八块腹肌的人啊！”，不满意陶妈的言辞，南知恒努力为自己争辩着，“还有啊，我这不叫瘦，我这是每天坚持健身的结果！”

江宛歌没说什么，淡定地端起桌上的一杯水喝了口，有些若无其事的样子。

在一旁听得个大概，裴照也点点头，认同地说道：“嗯，年轻人多锻炼身体还是有好处的。”

...

一上午，裴照没有去公司，温芷宜倒是听说了昨天江宛歌去公司的事情，也知道了裴照让江宛歌自由出入公司每一个地方的事。

“裴少，董事长在办公室等您”，边走，乔木东说着，跟在裴照身后。

眼底暗色的余光往身旁瞄了一眼，清冷的薄唇紧抿在一起，裴照只是略微顿了下就收回了视线，脚下依旧是很快的步伐。

门被很大力地撞开，里面的人坐得及其淡定，温芷宜手上捧着一个蓝色的文件夹，像在看又像是在装样子，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捉摸不透。

站在门外，乔木东很自觉地停了下来，帮着把门带上了。

眸光微敛，裴照走了过去，温芷宜抬了下眼皮，“怎么上午没来公司啊？生病了？”

“既然已经知道了，再问就没什么必要了吧？”

啪地，裴照把兜里的打火机扔到了桌子上，模样冷得很，毫不留情面给对方。

这是她从江宛歌口袋里面顺的，她烟瘾这几天有点大，不能这样下去，他就拿走了她的打火机。

温芷宜心惊了下，垂眸扫了一眼，是个女士的打火机，不用想她都知道是谁的，脸色一瞬间就变了。

“顺手从床头带的，还需要解释什么吗？”

微低着头，裴照轻扯嘴角。

温芷宜气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现在可真是越来越不知道分寸了！”

“呵”，轻笑了声，裴照苦涩地扬了下嘴角，“分寸这东西，我早就乱了。”

“你...你是一定要跟我作对是不是？！”，拍着桌子，温芷宜生气地喊着。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跟您作对，是您想得太复杂了。”

“我想的复杂？！”，眼底带着讥诮，温芷宜不知道是不是该笑了，“我告诉你，这个公司里面，我还是有话语权的！”

“......”

“她江宛歌算什么东西啊？裴氏是她想来就能来的？”

“妈！”，硬着头皮，裴照哑声低吼，他是真的有些不耐烦了，原本清寒的眼底蔓延开来一股狠厉，但是又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几分的无奈，裴照闭了闭眼睛，低着头，有些没有力气地开口：“她不是您口中的什么东西，您可以看不上她，不喜欢她，但是您阻挡不了我奔向她的那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