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兵气急,俞明州情况不妙,济宁道的气氛一触即发。
姜妧问顾宁琛:“这该不会就是你们想要逼反刘兵的计谋吧?”
“刘兵没那么蠢,我们也不会拿俞明州的性命去冒险。”顾宁琛面色凝重,这件事显然已经脱离了他们的掌控。
按道理来说,俞明州不会有事,刘兵绝不敢对他动手,他们的计划是另外逼反刘兵,俞明州病重,直接将他们的计划给打乱了。
这件事会是谁做的呢?
顾宁琛陷入深深思考之中。
杜瑛得到消息,第二天就急匆匆的上门来,“夫人,我想——”
“你想都不要想!”姜妧知道杜瑛的意思,她想去济宁道找俞明州。可济宁道如今正乱着,她怎么可能让杜瑛去那种危险的地方?
“有世子爷在,你且安心等等。”姜妧安抚她。
杜瑛又如何等得了?
她之前虽然不开窍,可如今是一点一点的懂了,也开始对俞明州敞开心门,却没想到叫俞明州受伤的事打了个措手不及。
也是因此,她才知道,那个人早早的就在她的心上了。
如今他生死未卜,她又如何能在京城里头安稳的生活下去?
可她也知道,她如今已经嫁人,也有了束缚,再也不是之前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暗卫了。
杜瑛失望的回去了,姜妧微微叹了口气。
……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荣王妃的身子愈发的笨重了起来,不能多挪动。
过年的时候,皇太后直接免了荣王妃和姜妧的朝见。
荣王妃到底年纪大了,荣王担心她的身子,将所有事情都给推了,整日留在府里陪着她。
荣王妃发作的时候,正好是上元节的夜里,因为永宁阁与颐安堂隔着远,又因为姜妧也怀了身孕,个个轻手轻脚的,愣是半点动静都没有传过来。
姜妧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才晓得,荣王妃于天亮时分生下了一个女儿。
“母妃怎么样了?”姜妧身子日渐笨重起来,行动不便,顾宁琛也不肯让她太过劳累,便让她在颐安堂里等着,自己去了永宁阁看了看刚出生的妹妹。
“齐嬷嬷说母亲无碍。”顾宁琛摸了摸鼻尖,他到底是男子,又怎么能进他母妃的房间里去呢?
“那小郡主呢?你可瞧过了?好看不?”姜妧是想要看看孩子的,可惜身子不便,多少有些遗憾。
顾宁琛皱了皱眉头,“红红的,皱巴巴的,跟个猴子似的,难看死了,那真的是我妹妹?”
姜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