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蹄呀,伤什么补什么,郡主伤到脚了,不应该吃猪蹄补一补吗?”
众人:“……”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那只猪蹄最后还是被姜妧给消灭了,因着她爱吃素食,身子骨一直偏瘦,商嬷嬷得了皇太后的吩咐,开始每日给她吃肉。
这只猪蹄她本不想吃,却被商嬷嬷盯着吃完了。
不过猪蹄炖的烂,一咬下去就在口中化开,且不油腻,姜妧吃着觉得好,也没反感。
之后姜妧便被商嬷嬷勒令在昭华院养伤,不得外出。身边每日都有两个婢女轮流伺候着,深怕她又跑出去了。
姜妧无奈,只好继续练习那异术。
五城兵马司将马匹和车厢残渣带回去检查,从马胃中发现了一种能令马匹致幻发狂的草药残渣。
五城兵马司的官差立刻将这件事和那条街的损失一同报给了荣王府,荣王妃痛快的给了银子,至于惊马这件事,按下不提。
顾宁琛那边也得了消息,他虽然没有与俞明州相处过,但听说过此人,北疆那边传回来的评价也是称赞这人光明磊落,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
他不太相信这事是俞明州自导自演,让燕回去仔细查查那晚上都有谁靠近了马车。
燕回仔细查了之后,查到了一个地痞无赖的头上,用了手段从那人口中得知,是一个龟公给了他一笔银子和染了毒药的草料。
那无赖说了个大概,却不知道此人是谁,线索太少,凤凰街又是青楼聚集地,龟公更是不少,无从下手,这件事到这儿也就断了。
燕回不死心,让人依着无赖的描述画了个画像。
燕回瞧着那画像上的人有几分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将这些事禀告给了姜妧,姜妧一怔,“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郡主,只是查到一个龟公的头上,不能断定他就与这件事没关系。”玉簪愤愤道。
姜妧惊诧,“玉簪,你跟他有仇吗?”
满嘴的火药味是个怎么回事?
玉簪一窒,低头道:“婢子就是看不惯那人。”
姜妧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她从出事到现在虽然也觉得俞明州出现的有些古怪,但并不觉得这会是俞明州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只是玉簪的态度让她有些惊讶,她也没细问,低头拆开顾宁琛给她的信看了起来。
信上先是关心了一下她的伤势,又说起了俞明州这个人,言语间多有赞叹。
一个能让顾宁琛称赞的人,应当差不到哪里去。
姜妧回忆了一下与俞明州相遇的情形,渐渐品出一丝古怪来。
好像,他那目光不是在看自己。
因着姜妧不喜欢肢体碰触,尤其是男子,心里对他们下意识的敬而远之了,根本忘记了去关心俞明州的神情。
她也一直觉得俞明州对她的态度有些奇怪,但如果不是对她呢?
姜妧皱了皱眉,看了眼玉簪有些心虚,玉簪这样甩他脸色,要是真弄错了,那可就太尴尬了。
很快姜妧便把这事抛到了脑后去,因为她发觉自己体内的蛊虫开始有了一丝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