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堵着慌，但是也知道洛祈从不是那种无故放矢之人，只是生着闷气坐在角落里。

洛祈坐在位置上，朝她抬起下巴：“坐。”

牡丹抿嘴，无声落座。

彼此之间谁也没有先开口，屋内气氛一度凝固。

还是牡丹忍受不了这样压抑的气氛，率先开口：“你想做什么？”

声音沙哑低沉，完全不同于刚刚歌唱时的婉转动听。

君馥笙不禁睁大眼睛，这人怎么感觉跟刚刚在台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呢？

洛祈终于有点不一样的神情，靠在椅背上，慵懒看着她，红唇微张，说出的话却是让她惊慌失措。

“鲛人一族。”

她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刚刚还强装镇定的牡丹惊得握紧拳头站起来：“你怎么知道？！你究竟是谁？！”

妖族之间可以彼此感受到一些气息，实力越是强大的妖，越能掩饰自己的气息。

她猜到自己妖族的身份会被看透，但是没想到她居然能看透自己的真身，这个人...究竟是谁？！

不同于她的吃惊和紧张，洛太傅老神在在：“我是谁不重要，倒是你，现在应该遇到麻烦了吧。”

被戳中痛脚的牡丹下意识咬着下唇，黛眉紧蹙。

两人之间气氛凝重，连带着在角落的两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终究还是好奇心战胜了紧张，君馥笙悄咪咪问着身边的洛水：“什么是...鲛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