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雪廷微微颔首，“审问。”

胡子点头，将两人提到了吉普后面的大卡上，几分钟后，他下车报告：“他们交代，龙头山内外至少有六十多个人，大部分是古武者，少部分是天师，领头的老头被称为樊先生。”

“他的两名弟子，一个是刚才我们碰到的祝少辛押着的张成，另一个叫彭武，二十分钟前伙同十多个人去断头村拦截外来者，应该就是姜医生。”

在旁边不断查阅消息的蒋斯又走过来道：“爷，我们的人和地方协调时得知一个消息，奉市警方安排了两名特战警员进入断头村，三个小时前失联。”

殷雪廷微微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从屠村惨案后，负责清除断头村煞气的天师名单查清了吗？”

蒋斯调出一份文档，上面有些人的照片还亮着，有些已经变成灰色，“三十年前两次参与清除煞气的天师除两位高寿，其余都寿终正寝，最近的这三次天师派遣名单没有太大出入，几名不重合人员无一例外全部死亡或者失踪，名单中的部分人在过去三十年内，以各种理由离开了天师组织。”

殷雪廷眉头一拧，国立后第一次除煞联合了全国各地近百位德高望重的天师，那些人在半个世纪前岁数就不小，经过这几十年，过世在情理中，但从三十年前那一批开始，二十多个天师不断同时叛变，还杀掉可能存在的威胁，先后脱离天师组织？

这在任何人听来都匪夷所思，天师内部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周天师等人却对此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