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晴是真的没想到，温向寒曾经做过那些事情。甚至在她还不知道的时候，喂她吃了那种东西。

那些她对他的喜欢都是假的吗？所有的情动都是因为『药』物的作用。

苏念晴已经说不清自己是怎样的心情，她也看不清了。

“所以，我只能用这种方法。”温向寒站在离苏念晴之后一步远的地方，目光沉沉地看她。

经历了那么多，他已经不想再欺骗自己欺骗她。他需要她知道，他的所有不安和害怕来自哪里。

他终于把真正的自己放到她面前，不是因为他认了命，把最后的决定权交给苏念晴。

而是，他自己在心里已经做好了决定。他不想再伪装自己，那丑陋的样就让她看到吧。

反正，他不会放过她。

以前是不会放手，现在则是不会放过。

“你怨我恨我都好，我不会放过你。”他冰凉的指尖捏住女孩光滑的下巴，手上微微用力将她下巴抬起。

女孩目光寂静，似是繁星被乌云遮住，一点光亮都没有透出。初一听到这种事情，谁能泰然处之。

说不膈应都是假的，这个时候她心『乱』如麻，实在是没心思去管温向寒的心情。

“放开我。”

她不避不闪地看着温向寒，眼神有些冷，看得温向寒的心越来越沉。

“不。”

不放，一旦放手了，这个人他就再也抓不住了。他已经走到这一步，怎么可能说放手就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