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斌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面如土色。

而李谦仍旧在冷笑。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这里气氛隐隐发生了变化。

这个时候，程斌终于看到了被围住的秦水，而且此时的秦水，面带笑容。

他一个激灵，连忙屁颠屁颠的跑过去。

“哎呦，原来是您老人家，小的给您请安。”

程斌一脸谄媚的笑道，哪里还有半分老大的样子，活脱脱一副狗腿子模样。

嘎！

李谦瞬间石化。

他满脸呆滞，这是怎么回事？

情况有点不对劲啊！

堂堂第一中学老大，怎么会对那个小子卑躬屈膝，而且还貌似极为惧怕。

李谦顿时有种哔了狗的感觉。

他已经反应不过来了，思维都是跟不上了。

不是应该程斌一拳打到秦水的脸上吗？怎么现在程斌居然如此恭敬模样？

不止是李谦，四周那些打手也是一脸震惊。

程斌可是第一中学的老大，他们从来没见过程斌对一个同龄人这样卑躬屈膝过。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所有人都是满腹狐疑，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你们几个，那么凶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给大哥请安。”

程斌眼睛一瞪，对着那几个打手喝道。

“大哥好！”

程斌威严不小，几个打手乖乖的走过来，一字排开，恭敬的鞠了个躬。

一旁的李谦开始哆嗦了。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以前沉默寡言，性格内向的秦水，居然还是程斌的大哥。

这一刻，李谦觉得自己的三观崩溃了。

“这小子居然要教训我，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秦水笑了笑，这个程斌倒还有点意思。

程斌连忙点点头，对几个手下使了使眼色。

几人会意，立刻将李谦给团团围住。

一顿拳打脚踢，李谦惨叫声不绝于耳。

原本他还满心欢喜，现在却落得如此下场，实在让人唏嘘。

“小斌子啊，最近我手头有点紧，你再借我点钱。”

秦水满意的拍了拍程斌的肩膀，满脸笑容。

程斌顿时变成了苦瓜脸。

他只能掏出身上所有钱，一共是一千二，递给了秦水。

秦水也不含糊，直接将钱装进口袋。

“好了，我走了。”

秦水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程斌脸上一阵变幻，从无奈，渐渐到凌厉。

“麻德，这个小子，居然害我又损失了一千二，兄弟们，给我下手重点。”

程斌恨恨的看了一眼被暴揍的李谦，犹自不解恨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