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前厅里狐王坐于主位,笑着招呼着这远道而来的各家公子。
狐王道:“我狐族向来随性,今儿能来到这前厅的也都是各方翘楚,家中妹妹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接下来就得看各位的表现了”。
这话一出前厅顿时炸开了锅。
一身穿白色长衫的男子急道:“不知何时狐王能让我们见见这芩衣姑娘,一睹芳容”。
这话一出其他的人也都连声附和。
就是啊!从狐王散出消息后,我爹就催着我来岐山,进进心意,如今到这岐山也有一阵儿了,这人是一眼也没见上。
陈宏柒闻言道:“各位急什么,既是终身大事自然是不能马虎的”。
李清闻言讥笑道:“是,你不急,传闻陈公子不是与那芩衣姑娘从小一起长大?若是对你有意又何须散出消息召亲,我们呀?确实与你陈家公子是不太一样的”。
话一出张侯川笑的甚是古怪,点了点头,“李兄说的甚有道理,只怕是这流水有意,落花无情呀?”边说边拿过桌上的点心点心就往嘴里放去,靠着椅子神色间带着一丝轻蔑。
陈宏柒听着这话就像被戳中了痛处一般,面色涨红,急道:“我与芩衣之间如何,还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各位还是顾好你们自己吧?”。
一时间这前厅的几人剑拔弩张,都神色戒备的观察着自己周边的人。
狐王看到这儿咳了咳,顺势便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说道:“这人是肯定要见的,不过能不能见到衣衣还得过我这关,各位还是先稍安勿躁,否则,就请回吧?”言语中带着些不悦。
听到这儿这各家公子也就安静了下来,虽说心中略有些不悦,也不再言语。
就在这时玉儿手里拿着画进了屋,对着狐王和各家公子行了行礼,大声说道:“小姐说了,谁能解开这画中隐藏的寓意,便嫁谁”。
这话一出这各家公子也都躁动了起来,面色急切的想跃跃欲试,李清急道:“你这丫鬟说的可是真的,莫耍弄于我们,不然这后果你自己清楚”。
玉儿缓慢的走到了前厅正前方,把画挂在了最醒目的地方,伸手扯开了画上的绳索,这画便缓缓呈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狐王道:“玉儿,衣衣真是这般说的?谁能解开画中的寓意,便嫁谁?”。
玉儿点了点头,神色很是严肃,道:“奴婢刚刚所言便是小姐的意思,我们家小姐还说了,解开了这画,这画中所指的地方,便是小姐现在所在的地方”。
狐王听见这么一说,心里也稍稍松了一口气,就怕衣衣这时候整出点什么事情来,回过神儿,道:“你是说小姐出祁山了?”。
这各家公子一听就不满了,敢情跟着儿等了半天,这人根本就不在岐山,一时间也就吵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