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打手倒了地,其余的打手赶紧一拥而上,把秦空团团围住,几条大汉一顿拳打脚踢,要说这打手真是卖力,吃奶的劲都使上啦,可秦空就是纹丝未动,他感觉这些拳头就如同三岁小孩的一样,不痛不痒,最后他用手臂一摆,排翻了几个人,径直来到了冯恶上少的面前。
“你说吧,是你自己滚阿,还是我请你出去?”秦阿发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的时候,底气也足啦了,这位冯公子,刑部尚书的大少年可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这人准是有妖术,而他身下的老板娘金湘玉早就离开了,也站在一旁看着秦空。
冯恶少在京城里欺男霸女多少年啦,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事,自己也没了主意,他正在发愣的时候,底下吵吵嚷嚷的来可几个人,为首他可认识,是衙门班头里的刘捕头,平常他跟这个班头最为熟,眼下见了他,好比是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一般,一把上前走了过去,耳语了几句。
刘捕头一听,明白了来龙去脉,又低头看了看底下躺着的打手,把脸一黑冲着秦空大声喊道,“哪来的刁民,居然敢光天化日的扰乱京城治安,跟我回衙门!”说着话,身后一个差役,抓肩头捆手臂,两条铁链就把秦空绑了一个严严实实。
冯公子这下乐了,心说不管你会什么邪术妖法都好,你敢跟衙门口作对嘛?我就不信你还敢殴打公差!秦空被锁链一捆,心里也是一惊,不过很快的就冷静了下来,眼看他两个胳膊一用劲,浑身的链条嘎嘎做响起来,只听一乒的一声,铁链硬是被他挣脱断了下来,底下散落着铁块,秦空一把上去抓住啦冯恶少,一使劲就把他举在了半空中。
刘捕头平日里欺软怕硬,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怪人,吓得后退几步,手指头颤巍巍的指着他说道,“好大的胆子,这是朝廷的法度,你居然……阿,我叫人去……”这话的意思就好比今天两个小学生打架,一个指着另一个,你等着,我喊人打你。
刘捕头还没走出三楼,隔壁的包房里走出了一个人,那人五十岁的年纪,棕色的长衫,背微微有些驼,胡子还挺长,不过看气质像是一个管家的样子,他上去拦住啦刘捕头,正色说道,“捕头大人,您不用去衙门,这个小兄弟,是我家主人的朋友,希望您能看在我家主人的面子上,高抬贵手,这是一点小意思,请笑纳。”说这话的时候,手上拿着两张银票递了过去。
要是过去刘捕头把钱一收也就算了,可是今天不行,一是这人居然敢挣脱朝廷的铁链,二来冯公子平日里没少给钱,不管不行,他一把推开了银票,大声骂道,“哪来的老东西多事,你家主人是什么东西,敢插手衙门……”
刘捕头还在摆官老爷威风,那管家又拿出了一块令牌,刘捕头一看令牌眼睛都瞪大啦,当场吓得说不出话来了,立刻跪了下来,自己给自己打了两个巴掌,然后用膝盖当做腿跪爬到了他家主人的包房外面磕了几个头说道,“小……人……有眼不……”话是说不完整啦,头上的冷汗湿了满脸,管家示意他赶紧走,他立刻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凤求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