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当初两人正常在一起了然后分手，她也许还能把他当朋友；但偏偏现实不是这样。

季长玖只略略扫了一眼，就走开了，拿着借好的书，就出了图书馆。

只是她没想到，下午去实验室的时候，毕方程竟然主动跟她说起了沈珂的事情。

她自然也就顺势问了出来。

“他俩啊，分了。”

季长玖挑挑眉，“这么快？”

满打满算也就两个月吧？

毕方程憨笑一声，眼底藏着精明，“要不是我知道你有男朋友，都快怀疑你对他还有意思了。”

“如果是的话你会鄙视我吗？”

“会。”

“如果真是那样，我也会鄙视自己，所以放心吧！”

她拍了拍毕方程的肩膀，示意他接着说。

“是周文庭提的分手，她说自己要准备考研，不想因为谈恋爱耽误时间。”

季长玖一愣，这个女生也挺有意思的。

当初主动追，追到了又不想在一起了。

“还有啊，沈珂说自己还挺难过的。”

季长玖笑了，“他自己跟你说的？”

“对啊。”

“啧啧啧啧，”她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表达自己的心情，略带讽刺地说道，“想当初都不敢在别人面前提起我，现在分手了却告诉你自己难受……”

季长玖没有说完，毕方程却知道她什么意思。

在沈珂的朋友里，毕方程不算是关系最要好的；但在两人的共同朋友的，毕方程跟季长玖是最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