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淡，说不上喜欢，但不讨厌。

听说身上有薄荷味的男生性子多半清冷，跟人交往多是自带玻璃窗，季长玖倒觉得还好。

“叮——”

电梯在三楼停下，季长玖看着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电梯门，于是自己摁下了关门的键，所以不知道他在往前走两步之后又回了头。

一直上到五楼，进了B522办公室，蕾姐和另外一名兼职辅导员已经在里面了，姓李，同学一般都习惯叫他灿哥。

两人正在清点表格的份数，顺便将每个行政班级的人单独分开，方便统计。

季长玖敲了敲门，两人同时看了过来，均是一愣，招呼着她进来。

“你没事吧？”蕾姐见她第一句话便问道。

季长玖淡笑着摇摇头，“没事。蕾姐，我要做什么啊？”

蕾姐似是了然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指了指旁边桌上的两摞表格，“那儿，每一张表格都要盖两个章，一个是学院的，一个是带有‘同意’字样的，你和李老师流水作业吧，一人一个章，交换着来。”

“好嘞。”

季长玖当即坐了过去，跟灿哥分工合作，两个工具人闷头干事，而蕾姐则是下楼取快递去了。

工作机械，份数还有些多，季长玖盖得较慢，灿哥就会偶尔跟她交换一下，提高效率。

好不容易弄到一半，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甩甩手，有些酸。

“灿哥，你也是明年毕业吧？”

“对啊，我现在研二，明年跟你们一起毕业，如果顺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