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太过明显,我反而觉得事有蹊跷,这帕子一查就知道是谁送的,凶手既然能下了心计将帕子浸了赤芫的汁液作毒,哪会如此大意用自己亲手绣的帕子作为下毒之物?”唐沛春说道。
“哼,她难道不会反其道而行吗?假意用自己的帕子下毒,让人以为毒不是她下的,你又如何清楚她的心思是怎样?”唐沛玉不置可否道。
“大姑姑,水儿不会下毒的,我深信她不会!”裘逸墨对着唐沛玉肯定说道,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将林心认为是那个凶手,这是他所爱之人,他可以给与她全身心的信任。
“你确信?你用什么确信?现在没了的是你的孩子,床榻上那个伤心欲绝的是你的妻子,你反而站在这里为一个毫无干系的旁人说话?!”唐沛玉气得指着裘逸墨怒骂道,她没想到裘逸墨如此冷静自恃的一个人在今日竟会完全失了智,心中没了该负担的责任!
“我不是……”裘逸墨急切解释道,“我知道现在出事的是我的妻儿,但我也相信这事绝对不会是水儿做的,她的性子我最是清楚,绝对不会是个如此狠心的人!”
“是啊,大姐,我好歹与那丫头相处了两个月,我也不认为会是水儿做的,她本性善良待人和善,绝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唐沛春站在唐沛玉身侧不住安抚道,生怕唐沛玉真将林心当成了下毒之人。
唐沛玉狐疑地抬头看着不住解释的二人,冷哼道:“你俩为何总帮那个宋水儿说话?”
裘逸墨与唐沛春相视一眼,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林心的身份他们不能轻易说出来,但若是不说,又无法让她撇除今日的怀疑。
“罢了,墨儿,你去将那丫头叫过来,等我我亲自问过之后再下判断。”唐沛玉不想再与二人扯下去,嘱咐了一句之后,在凳子上坐下闭目敛神,不再理会裘逸墨与唐沛春。
裘逸墨无法,只能遣了门外的迎春去碧落阁请林心,心中满是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