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对这个石块进行某种实验，这个实验有助于我们了解这个石块的...”

“行，行。”

伊恩连忙打断了这个老人，他跟这老家伙也谈过几次了，他知道如果让这老家伙说起来，那可真是停不下来。

被伊恩制止，这位普利莫巫师脸上也是闪过一阵尴尬，自己就是这个毛病不好，有些停不太住，就像自己的研究一样，一旦入迷了，那可真是停也停不下来。

最关键的是，这些研究对他本身的实力提升还没什么用处。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在二百多岁才晋级二级巫师，这个岁数晋升二级巫师，他的道路也就到此为止了。

伊恩没有注意到老人眼中的那一抹惆怅，而是思索着问道。

“普利莫巫师，我听一些来到过这里的巫师说过，这有可能是一个死后的世界，你怎么认为的？”

“死后的世界？”

听到伊恩的话语，普利莫巫师低头思索了一下，这次他并没有再像之前那般滔滔不绝，只是有些迟疑地说道。

“也许吧，毕竟在之前的位面，我们都可以认知到宇宙的存在，只有这个位面，我们甚至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如果它是一个人死后的世界，从逻辑上来说，我是可以接受的。”

“普利莫巫师有去见识过这个位面的天空吗？”

“见识过，伊格纳兹巫师曾经带我上去过，不过在那一层阻力极大的空气层里，伊格纳兹巫师也没有飞行很远，后面的阻力不是一般的大，并且伊格纳兹巫师还告诉我，他感受到一种淡淡的危险，所以我们只能退了下来。”

“伊格纳兹巫师也感受到危险？”

伊恩脸色微变，连传奇巫师都感受到危险，看样子，这个位面的上空真不一般，还好自己当时没用虚空穿梭冲进去，要真冲进去，那后果可就真...

深吸一口气，伊恩又接着问道：“那个巨大的旋涡呢？联盟来这里这么长时间了，有没有做过什么探查的实验？”

“做过，做过很多，我还帮了不少忙呢，不过没有什么根本性的结论，只是得出一两点信息。”

“比如那个空间旋涡内部的重力和引力很强大，任何物体在进入那个旋涡之前都会被撕裂成最基本的元素粒子，事实上，那个凹陷的旋涡也只喷吐和吸收负能量粒子。”

听到这句话，伊恩不由得想到了什么，他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白天吸收，晚上喷吐？”

普利莫巫师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这个世界如此诡异的原因跟那旋涡脱离不了关系，我甚至认为那凹陷的旋涡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之一，只是我也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证明这一点。”

“凹陷的空间旋涡是这个世界的法则？这个猜想还真是难以令人接受。”

“伊恩巫师当我开玩笑即可，毕竟这个世界的谜题实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