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两个人独处一室一般是为了工作，很少为了私人的事情在总裁办这样过。

苏晚成一步步走上前，却没有直接逼问他原因，而是心平气和去饮水机旁倒了两杯水。

一人一杯。

苏晚成才问他：“你这么生气是因为孩子吗？”

傅贺琛看着她，一瞬不瞬，几秒钟后，他倾吐：“如果你是要为老顾求情，五月，抱歉，我有我的原则，我做不到。”

苏晚成一愣，以前跟在他身边的时候，她知道他是一个做事很有原则的人，可是这件事：“不谈工作上，老顾也算是你的亲人，就算是惩罚一下，就算了吧。其实，我不在意老顾，我只在意你的心情。”

“开除老顾，其实你心里也难受吧？”

傅贺琛身后是一层淡薄色的光影，那一刻他似乎是停顿了一下？

而后传出他的淡笑：“五月，老顾是我的人。管理他们，我有我的方式。”

意思是，不让她插手？

也不停她的劝？

苏晚成在这一刻心里有些闷闷的，他究竟心里想的是什么，为什么她一点也看不清楚？老顾年纪大了，又能去哪里？

苏晚成的心很软，她此刻怀疑，是不是自己把傅贺琛幻想的太美好了，以为他善良，温柔。而忘记了他的本质，他的温柔和善良是不是都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