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是将他当成一个逗乐的玩物，兴致来了就陪他玩一玩。

资源什么的，随便口头承诺一下，他就能像条狗一样地去取悦讨好。

加上他模样确实帅气，女导演和女投资人们正处于新鲜劲儿，也愿意和他玩一玩。

给点钱便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省事又放心。

彻底出卖自己，让乔济深困窘的生活好过了许多。

偶尔也能拿到一些网剧的小角色，露几面的戏份。

久而久之，他也知道那些女人们是在敷衍他。但他根本不敢拿腔，这些人就是他目前生活经济的来源。

至于他的星途梦，早就在时间流逝中，不知不觉遗失了。

能轻松地活下去，对现在备受公司压榨的他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两年后，乔济深在陪一个中年女制片人的时候，酒店房间的电视开着，铺天盖地都是顾衡和紫芙结婚的直播。

那是一个很美的海岛，所有的人都是那么光鲜亮丽。而被围在中心的两个人，笑容明媚幸福，深深刺痛了乔济深的眼。

不知怎么的，眼泪忍不住从泛着青黑的眼眶中滚落，让正在兴头的女制片人突然就觉得一阵扫兴。

“哭哭哭！哭什么哭！滚下去！”

乔济深被踹地跌下床，可视线还是紧紧黏在电视的荧屏上。

如果……如果当初他没有想着去害人，而是一步步地在娱乐圈里打拼，是不是就不会变成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

——可惜，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