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从皇宫出来,回到公主府后,在家仔细揣摩褚蒜子的话,公主心想,若是把庾冰的事情从赵国传回的话,就必须要有一个人到赵国去散播消息,而恰好四海帮要去赵国,或可由他们来完成这件事情。
但公主又怕高衡他们早已出发,现在去告诉他们来不急,最后左思又想,决定将庾冰一事先告知桓温,桓温所在的陈留离赵国最近,让他找个机会在赵国大肆传播,然后再从赵国把消息传回来,以此来造成对庾冰不利的局面。
想到到这里,公主便立即要来笔墨,修书一封,将与褚蒜子商量的内容尽书纸上,然后准备让小邵再跑一趟徐州,告之桓温此事。
恰在此时,刘牢之前来向公主辞行,公主见刘牢之还没有走,非常高兴,对刘牢之说道:
“你来的正是时候,我这里有一封书信,麻烦你带给桓将军,这封书信非常重要,万不可让别人看到。”
刘牢之接过书信,向公主点了点头,然后把书信放在包裹里,又接着对公主说道:
“公主,现在是多事之秋,你在京城一定要多加小心。”
公主点了点头,说道:
“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告诉桓温,让他在那边也要小心。”
公主低头想了想,又说道:
“你告诉桓温,信中的意思,并不是我的意思,而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刘牢之点了点,又叹了口气,说道:
“现在赵国已经知道了李累故意弃守陈留了,以石虎的性格来看的话,恐怕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的。”
公主一听,连忙问道:
“你的意思是?赵国会攻打陈留?”
“呵,他们如果仅仅只是攻打陈留的话,事情还就好办了,怕就怕,他们会全面南侵啊。”
“没有这么严重吧,赵国不是还有内乱嘛?”公主吃了一惊,连忙说道。
“就洛阳和河州那两货色,根本就不是石虎的对手的,上次收复陈留之时,就已经听乞活军内部的人说,内乱已经平息了。”
“那如此说来,我们是不是应该禀报朝廷,让朝廷早做准备啊。”公主皱着眉头说道。
刘牢之摇了摇头,说道:
“现在没有迹象显示赵国会来攻打,若我们现在禀报朝廷,而赵国又不来攻打的话,恐怕会被别人说成是散布流言,对我们更不利。”
“可是如果不早做防备的话,一但赵国真的打过来了,我们可能会措手不急啊。”
“哎,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办?等我回去跟桓将军商量一下,再做下一步的打算吧。”刘牢之叹了口气说道。
公主点了点头,说道:
“那现在也只有这样子了。”
“若公主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走了。”
“恩,路上小心。”公主嘱咐道。
刘牢之供了供手,便回头转身离去了。
这天,尚书台里,何充正在处理公务,礼部尚书左青进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