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啊……倒还没有。不过既然已经出现了变异，被揪出来也是迟早的事情。”

顾知茴垂着眸子，睫毛纤长，那阴影下根本看不见眸子里的变化。

只是说这话的时候，寒意四伏。

小狼嗷呜应了声，表示了解。

“那你呢，有没有什么感觉？”

“老样子呗。”

四个字说得轻巧。

两人在后院单独坐了一会儿，顾知茴撸得差不多了，这才放下小狼，看着手上顺便撸下来的好些狼毛。

“你，好像有点掉毛。”

顾知茴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停顿，有些一言难尽。

“！！！”小狼又炸了，“小爷我怎么可能会掉毛！明明都是被你撸的。”

“我下手又不狠。”顾知茴这话的意思明显是在说不要推卸责任，表情认真，把怀里的小狼放下，她还很仔细的观察了自己身上有没有被狼毛沾上。

“！！”

更来气了。

狠不狠，你自己心里没点AC数吗？

小狼气得想骂人，但知道自己骂不过还会被教训，所以把脏话吞了回去。

“明明就是你撸的，小爷我是妖、又不是真狗怎么可能会掉毛！”

顾知茴表情更认真了，她看着小狼：“妖也会掉毛。”

而且大部分妖的原身都是动物。

说不掉毛都是假的！

除非它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