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是什么时候弄的？”明微问。

简汐怔了一怔，摇头：“不记得了，反正是很久以前了。”

“你继续听故事吧！”明微道，“起初她们只是雇佣关系，但是程凌感慨简汐的恩德，用她的热情的打动了简汐。她成了简汐惟一的朋友，她陪她逃婚，为她挡刀……”

“就是那一刀山了程凌的子宫，从此不育。这四年，我陪她满世界的求医，她执着的想要生个孩子。其实我知道，她是因为愧疚。她觉得对不起姐妹，所以借求医之名自我摧玻”

明微不是擅于讲故事，明明很曲折的故事，被他讲得像一杯白开水。

可简汐却从这杯白开水中，听懂了里面的曲折。她仿佛看到年轻的程凌挺身挡在即将临产的程凌面前。

弱者的保护姿态，也有动饶一面。

“傻子。”简汐轻声骂道，眼角已湿。

“她不傻。就是为了程凌有活命的机会，简汐才跟坏人走的。”

简汐垂下眼眸。她听南慕风过，那个坏人就是“X”。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X”。上一个X便是她的人生领路人，一度控制她。不过，他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不管今的结果是什么，谢谢你成全她。”明微，“看到你，我的阿凌才算是活过来了。”

简汐无言以对。

是与不是，她自己都搞不清楚了。

脑袋突然剧烈的疼起来，简汐低呼一声，条件反射的抬起双手抱住头。

明微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了？”

“没……事……”简汐低声。疼痛只持续了几秒便停止了，她重重吐出一口气，“老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