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进他眸子里，问道。冯霆立刻摇头。

拍戏是拍戏，这怎么能混为一谈。

“我和文单生意上的合作也只是逢场作戏而已，道理是一样的。”

“……”

虽然很想说不是，但冯霆怕皇甫勤生气，只能选择沉默，继而道歉。

“没关系，以后聪明点就行了。”

皇甫勤点燃一根烟递给他，然后给自己点了一根，说道。

聪明，自己要怎样才算是聪明呢？

像只犯了错怕被主人责罚的宠物一样，冯霆挽住皇甫勤的胳膊，观察着她的脸色，小口小口地抽烟。

他一直都在努力，为什么到头来结果却是这样？只能由皇甫勤来保护自己？

还是，根本不是由于自己不够聪明，而是别的原因？

当天晚上，尽管被皇甫勤拥在怀里，冯霆仍然失眠了。

次日清晨。

百代永鑫集团。

对于昨晚发生的事，冯霆自然不敢告诉父亲，他唯有告诉哥哥冯雷。

听冯霆说文单索赔3100亿，冯雷也吃了一惊，他正要说什么，总裁办公室的门开了。

文单出现在了门的另一头。

他原本随时都修得光光的下巴现在乌青，脸色苍白，眼窝深陷，显出他昨晚一晚上没有休息好，唯有那双眸子，仍然炯炯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