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如冰山的脸，掠过了一丝淡淡的忧伤。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些话你们该多对你们贝贝姐说才对。”

因为直到现在，他都猜不透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夜色阑珊。

旁边小床上的小赋已经陷入了沉睡，皇甫斌拥抱着明珠，辗转不能入眠。

白天凤凰姐妹俩讲的，他不是没放在心上。

之前，他只要她能陪在他身边便已足够，而现在，他更关心她心里的他处于什么位置。

“哎。”

这么想着，皇甫斌忍不住推醒了明珠。

“怎么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女人闭着眼睛问，模样又蠢萌又可爱，令他忍不住脱口而出。

“还怎么了，虽然你是替代品，我也很爱你你知不知道？”

“哦，我知道啊。”

出乎他意料，她不假思索连回答带点头。

令他忐忑烦躁的心瞬间平静了，面对面将她拥入怀里，让她整个人都倚靠他，或者说，只能倚靠他。

继而说话的胆子也变大起来。

“明珠，我真的很爱你。”

“切，都说了我知道了。”

——“贝贝，我们复婚好不好？”或者“珠珠，我们结婚好不好？”。

没有他皇甫斌不敢做不能做的，唯独这些话，他怎么也没有勇气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