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直接拔了手机卡,将卡捏在掌心里,片刻后,掌心起火,小小的卡片也化作灰烬。
她这一个多月极少给家里打电话,即便打,也是用从外面买来的一次性黑户号码,每次通话3分钟,结束后就销毁。
这么做是防止周围有信号接收器,也是怕万一她和莫琳不在家,被进来搜房间的探子找到蛛丝马迹,会暴露权爔的下落。
另一边,权爔听见电话里传来的忙音,气得脸色铁青。
纪凌烟见孩子臭着张脸,有些怵的慌。
也不知道这孩子脾气究竟像谁,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纪凌烟倒是越来越觉得这孩子长得有点像权爔了。
虽然权爔那孩子来家里的次数不多,但是好歹是未来女婿,自己怎么可能认错?
想到晚晚和权爔之间那么快就在一起确认关系,纪凌烟脑子里脑补出了一出带球跑的大戏。
这孩子大概五岁,算一算,五年前,晚晚确实自作主张出国了两年。
之前晚晚和家里关系不好,纪凌烟根本管不着她。
难道就是那个时候有了孩子?
一想到是自己这个做母亲的失职,才让晚晚那么小就遭了这样的罪。
纪凌烟就自责不已,对眼前这孩子也难免更加纵容了些,“小燨啊,你别难过,你妈妈是不是说不回来?她现在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咱们再耐心等一等,你想要什么?奶奶给你买。”
权爔简直快烦死了,“说多少遍了?她不是我妈!”
她是我女人!
“而且,她刚才在电话里说了,会回来看我的,也就这几天的事了。”
“好好好,她会回来看你的。”
听着纪凌烟这口吻,权爔心里更加烦躁了。
想到孟晚这个负心女把自己丢在这里,一个多月不闻不问,心里就莫名生出一丝委屈。
等着。
等她回来,他一定要狠狠咬她一口。
……
“孟助,这份资料送进办公室。”
孟晚一进行政厅,就有人将手里的文件递了过来。
从大厅走进电梯,短短几分钟,孟晚手里已经堆满了文件。
她步伐稳健,腰杆挺得笔直,抱着文件走进了理事长办公室。
“墨理事长,这是今天的文件。”
“嗯,放这儿吧。”墨周洲坐在办公桌前,低着头处理公务,闻声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这一个多月里,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降到了冰点。
墨周洲似乎也在暗暗和她冷战,每天只是机械化得吩咐她做事,两人之间甚至连眼神交流都是极少数。
不过,今天她将文件递给墨周洲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紧接着没有经过墨周洲的同意,一道身影便径直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