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少,这个废物有问题!他他他!他邪门儿!咱们根本碰不到他!”
有人壮着胆子说道。
权临被兄弟的这句话说的瞬间感觉后背一阵汗毛倒立,咽了口唾沫,走上前,一把掀开了权爔的黑头套。
看到权爔的脸,权临才稍微没那么害怕,嚣张跋扈的说:“废物,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废物说谁呢?”
一道凉凉的几位甜美的女音传来。
权临这才注意到一直被忽略的女孩。
看到权爔身后绑着的那个女孩,权临脸色一变,邪笑起来,“差点忘了,我三嫂嫂也在,三嫂,你长得这么花容月貌,何必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不如,你跟了我吧?权爔这个废物再厉害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我们本家压得死死?只有我才是权家唯一继承人。”
随着他的话音落地,权爔刚才还温淡无绪的眸子瞬间暗了下来。
权临却还在不知死活得撩拨孟晚。
孟晚觉得这个权临可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他是忘记上回是怎么被自己活埋的经历了,所以才这么猖獗吗?
看样子,催眠对他而言实在是太仁慈了。
孟晚笑嘻嘻道:“你不如揭开我的头套。”
“是是是,嫂子,是我怠慢了。”
权临赶紧给孟晚揭开了头套,对上那张清纯绝艳的脸,权临不知怎地,再次打了个哆嗦。
好像有股寒气从脚底钻上来,直窜入天灵盖。
“小临,你可真是好样的呀,这么快就忘了嫂嫂的叮嘱了?”孟晚微微一笑,冷魅的眸呈漩涡状,她的声音也像是海妖的吟唱,明明那么动听,却让人毛骨悚然。
顷刻间,记忆的闸门被打开。
权临身子狠狠一僵。
他眼前仿佛再度出现了那些可怕的藤蔓。
“啊啊啊!妖怪!你是妖怪!”
权临吓得手里的棒球棍掉在了地上,躲到了几个损友的身后。
几个损友还在发懵,忽然身上骤然一紧。
一根麻绳像是有了自我意识般,朝他们袭来,“刷刷刷”把他们几个像粽子一样紧紧得捆在了一起。
他们想要逃,却因为没有默契,相互牵制而摔倒在地。
再一抬头,刚才还被他们绑在椅子上的三哥三嫂,现在已经恢复了自由。
他们身上的绳子不翼而飞。
权爔牵着孟晚的手,从台阶上走下来,清冷的眸光俾倪着脚下的权临,伸脚直接踩在他那只会吐露污言秽语的嘴上,碾压。
“唔……”权临瞪大了眸子,又惊又怒,眼神恨不得把权爔给杀了。
权爔却仿佛在看一个死物,声音也冷得毫无温度:“再敢觊觎你嫂子,出言不逊,你的这张嘴,就直接烂掉吧。”
“唔唔唔!!!”
孟晚还是第一次看权爔这么刚。
毕竟之前在拍卖会上,权临说了那么多对他出言不逊的话,也没见他动怒。
不过是调戏了自己两句,就惹得他这么大怒火。
诶,看来她在他心里的地位,还真是不可动摇嘛。
孟晚美滋滋得自恋了起来。
摇着权爔胳膊,“好啦,这儿空气质量太差,我都勘察过了,附近方圆多少里没有人,他们也是偷偷绑咱们到这儿的,既如此,就让他们在这里饿上十来天吧。我们走。”
权爔眼中的阴冷在女孩温软的攻势下,这才消散,薄唇微抿,反手扣握住她的小手,沉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