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衣服穿穿好的话,这番话或许有些可信度。
但现在他们这样坦诚相待得躺在一张床上,她这么说,就是典型的在装傻了。
权爔抿唇,黑着脸,掀开床单,背对着她开始穿衣服。
穿好衣服,他气息冷冽的用清水梳洗了一下,然后进了驾驶舱。
孟晚也匆匆穿好了衣服,捶着宿醉的脑袋,心虚到不知该说啥才好。
太尴尬了有木有?!
她也快速的梳洗了一下,然后硬着头皮,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两人驱车回训练营的路上,一路无话。
到了训练大楼,时间刚过7点钟,学员们早就起床训练。
孟晚跟着权爔从后门进来,本想找机会跟他谈谈,结果一进来,就在大厅看见坐在沙发上喝茶的谢忠勋。
谢忠勋笑嘻嘻得打量着他们:“哟,回来了?气色不错啊。”
孟晚很快就从断片的记忆里想起,昨晚似乎见过谢忠勋。
这厮看到她耍酒疯,不但不阻拦,还专门开了辆保姆房车过来,给她送上炕。
权爔气压低靡,直接无视了谢忠勋,转身朝导师宿舍走去。
车上的条件有限,他要重新梳洗一下。
孟晚见权爔理都不理自己一下,径自离开了,顿时有些泄气懊恼。
她往沙发上一坐,见谢忠勋还在笑,气不过道:“昨晚你为什么不拦一下?”
谢忠勋说:“我拦就有用了吗?况且你和三爷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学生早恋,这种事情做了以后,只要负起责任来就行了。”
这话听上去就像在内涵她不负责任一样。
她深吸了口气,最后还是从沙发上站起来,去找权爔解释。
导师宿舍。
孟晚敲响权爔的房门。
“那个……你没事吧?我来给你送药……”
房门打开,看着面前穿着浴袍的男人,孟晚尴尬得举起手中的金疮药,红着脸不敢看他:“昨天没弄疼你吧?早上起来看你身上好多抓挠的痕迹,怕你破相,所以专门去买了药……”
权爔抿唇,侧过身,给孟晚让了一条道。
孟晚赶紧走进房间。
房间是标间,两张床,另一张是谢忠勋的床,房间里没有沙发和椅子。
比起她和朱婧住的那间条件简陋一些。
孟晚皱了皱鼻子,迅速便在两张床之间辨别出了哪一张是权爔的床。
她直接把药放在了权爔的床上。
刚坐下,指骨分明的大掌将一杯热牛奶递到了她面前,同时还在她身边丢下一个用牛皮纸抱着的煎饼。
孟晚为了给权爔买药,的确没吃早饭,肚子饿得咕咕叫。
她双眼发光的拿起煎饼,“哇!好多肉!”
说着一边啃着煎饼,一边含糊不清得问:“你去买早饭了?你吃过了吗?”
“还没有,不太饿。”
孟晚把自己的煎饼分了一半递给他,“不饿也要吃。”
权爔看着她,倒是没有拒绝,两人就面对面坐着吃起煎饼果子。
吃完以后,孟晚擦了擦嘴上的油渍。
一时间气氛再次变得暧昧尴尬起来。
“那个……昨晚……”毕竟是自己干的好事,权爔属于被动的一方,孟晚虽有些难以启齿,但为了不显得自己太渣,还是硬着头皮复盘起了昨天的荒唐。
她抓了抓脸,说,“我也不知道我昨天怎么了,喝了点酒忽然就控制不住自己……你别误会,我从来没对其他人干过这种事……”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