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冷白皮的脸上瞬间飞过两抹红晕,认命似的一把扯开束缚在他手腕上的领带,并威胁说:“姑且信你一回,你在我身边蛰伏多日,想必很了解,如今的我,实力大不如从前。”
如果煞族真想害她,早就已经朝她下手,在她眼盲的那段时间,在她对权爔最信任的那段时间,就会对她动手。
既然没有,那至少证明,现阶段,他们对她没有杀心。
即便是想要利用她,可事情不到最后,谁又知道最后被利用的又是谁?
孟晚解开了权爔手腕上的领带,男人恢复了自由。
只是白皙手腕上被领带勒出了红痕,孟晚勒得很紧,所以红痕也格外明显。
他皱着眉,转动了一下手腕,似乎在缓解疼痛。
看着他这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孟晚觉得自己刚才真是鬼迷心窍了,居然会怀疑权爔深藏不露。
废柴终究还是废柴。
她忍不住说:“有那么疼吗?”
权爔抬起下颌,俊眉轻蹙,清冷的凤眸内划过一抹委屈:“当然疼,不过,是你弄下的痕迹,即便疼,也只能忍着。”
孟晚被他这一副情深不寿的模样,弄得很不自在。
可是一想到罗紫馨和煞族的事,心里对他的唯一一丝怜悯也消散了许多,“你搁这儿演言情剧呢?少跟我来这一套!没事了就起来!再过15分钟,就要开播了。今晚的聚餐就是节目组给我们的最后践行。”
她黑着脸从权爔房间走了出来。
权爔也慢吞吞尾随其后,两人一起下楼。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和几位嘉宾早已等候多时,大家似乎早就预料到接下来的修罗场,所以一个个都很安静。
去聚餐的路上,米漫眼睛不住往孟晚和权爔身上瞟。
见两人明显疏离,一前一后走着,孟晚走在前面,几乎就没给过后面的权爔眼神,米漫不禁凑了过来,有些八卦得问:“你也看到了吧?”
“看到什么?”
“R先生房间里的那个年轻漂亮女人。”